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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婞見狀竟然道:“放心;尚秀已經睡了”
話說出口之後;她的臉上就是一紅;因為這話實在是太曖昧了;彷彿自己正要和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她又趕緊的補充道:“阿大;既然你叫俺一聲姐;你就真把俺當成你姐不行嗎?”
嚴小開想點頭的;可是腦海裡卻突然飄過了畢瑜的身影;心說我也把她當成姐;可是我卻想上她啊?你也要我把你當成姐;你難道就不怕……
正胡思亂想間;郝婞卻已經伸出了手;溫柔又有些霸道的輕輕扳�1�7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然後手中溫熱的溼毛巾就落到了他的臉上;給他仔細的擦拭了起來。
嚴小開的心裡一震;因為就算在唐朝;自己身為富家公子的時候;也不曾享受過如此細緻又貼心的服侍呢
看著她那溫柔又明亮;羞澀中又有些閃爍的雙眸;他突然有姓了。
郝婞替他擦完了臉之後;看他仍呆呆的看著自己;臉更紅了一些;低聲問:“阿大;你在想什麼呢?”
嚴小開回過神來;忙道:“沒;沒想什麼”
郝婞道:“那你把上衣脫了”
這一次;嚴小開沒有猶豫;只是那手伸到鈕釦上時卻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竟然顫顫巍巍的;怎麼也沒辦法把襯衣紐扣解下來。
“俺來吧”郝婞見狀就說了一句;然後湊過來;微微蹲下身子;伸出雙手幫他解襯衣的紐扣。
一陣成熟女人的幽香撲面而來;嚴小開的身心一震;雙手也無力的放了下來。
垂眼看去;一雙白嫩靈巧的手正在解自己的紐扣。
微微抬頭;立即就聞見了她呵氣如蘭的氣息;那滿帶著雌性氣味的好聞味道被他吸了進去;從鼻腔到氣管;從氣管到肺部;從肺部沁入心田;變成一股讓他興奮的東西;使他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血液也忍不住臊動起來。
為了避開這股讓他感覺舒服又難受的氣味;他微微屏住呼吸垂下頭;可是目光落到她的領口之時;身心又是一陣巨震。
她那豐滿俏美的**已經罩上了文胸;不過不知道是尺碼太小;還是款式原本就這樣的;再或是她的胸部真的太大;文胸只摭掩了二分一的半圓;大片的乳肌暴露在外面;半摭半掩;更是無比的誘惑。
嚴小開一陣陣心驚肉跳;不想當場支帳篷;露醜態;鬧尷尬的他趕緊的閉上眼睛;心裡不停的默唸: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只是唸了一圈的般若波羅蜜心經;卻仍抵不住郝婞一句輕柔的話語;“阿大;你躺下來好嗎?”
嚴小開的腦袋“轟”一下;什麼經文都想不到了;如任人擺佈的木偶乖乖的躺了下來。
郝婞又擰了毛巾;然後在他**的胸前小心又緩慢的擦拭起來。
嚴小開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有些消瘦;可是脫了衣服之後卻並沒有瘦弱的感覺;反而十分的結實;半年的鍛鍊下來;胸腹各種肌肉已經成形;不過並沒有那些健美男士那麼誇長;而是很溫和的肌肉線條。
這種美好的肌肉線條;對於女人而言;無疑也是一種誘惑;尤其對郝婞這個年紀的女人而言。
郝婞雖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但她顯然並沒有忘記自己是個女人;她雖然沒有了記憶;但她顯然沒有喪失思維與女人的原始本能;所以在看到嚴小開**的上身之時;雙手也忍不信微顫了。
不過當她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之時;心裡一丁半點的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