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輕瞪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到他的下面,“還說讓我盡興呢,剛才我才有那麼點兒興頭,就被你給掃了!”
嚴小開訕訕的道:“現在真不是時候,晚上好嗎?晚上我一定粉身碎骨,死而後已的侍候你。”
聽到熟悉的“侍候”兩字,秦盈的眼神突地亮了一下,“真的來侍候我?”
嚴小開汗了一下,原本想說這個侍候不是那個侍候,不過為了暫時安撫她,決定還是晚上真正那個的時候才對她說明,於是點點頭。
兩人在房間裡卿卿我我的時候,外面廳堂裡的一班親戚朋友也在議論紛紛,猜測著這個女人的身份以及她跟侄子的關係,不過他們並不敢坐在客廳的紅木沙發上,那可是價植好幾千萬的東西,要萬一磕了碰了,他們可真的做一輩子都賠不起。
嚴父與嚴母則站在邊上,一邊打量著豪華奢侈的新家,一邊竊竊私語,時不時又擔憂的看向那個房門緊閉的房間。
雨女和尚欣見這兒沒她們什麼事,早就溜去養殖公司去看人家喂螃蟹去了。
廳堂里正嗡嗡作響的時候,嚴小開和秦盈從房間裡出來了。
看見正主兒出來,眾人不約而同的噤了聲,就連嚴父嚴母也不例外。
秦盈見大家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並沒有感覺羞怯與尷尬,因為身為數不清多少企業的董事與老總,早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注目與仰視,所以落落大方的對大家道:“叔伯們怎麼不坐呢?坐呀,不用客氣的。”
聽這說話語氣,眾人又不免面面相覷,因為這聽起來很有嚴家兒媳婦的派頭啊!
秦盈抬眼看看,發現桌上空空如也,這就走過來問嚴母,“媽……不,阿姨,我後面那一車卸下來的紙箱呢?”
嚴母忙領著她到了一個房間門前,“秦小姐,紙箱全都放進這個房間了。””
秦盈拉起嚴母的手道:“媽……呃,不,阿姨,真是對不起,你看我,老是叫錯呢!不過我第一眼見你就感覺你跟我媽一樣親切,不,對我媽更親切,所以……真是對不起啊,不過阿姨你別叫我秦小姐好不好?叫我小秦,或者阿盈就好!”
秦盈高貴端莊,優雅大氣,而且又會說話,哄得人一愣一愣的,嚴母差點兒就脫口而出道,喜歡的話就叫媽吧,可是當她想到鄭佩琳和畢瑜的時候,心裡又打了個突,只好改口道:“阿盈!”
秦盈笑笑,這就拉著她進了房間,然後上前去將紙箱一個一個的開啟,“阿姨,這是我給咱們家進新房擺酒席用的!”
嚴母湊上去看看,不由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那一箱箱的,全是極為高檔的菸酒,糖果,餅乾……等等。
嚴母喃喃的道:“這……”
秦盈道:“媽……不,阿姨,你看看這些夠不夠?或者還缺了什麼?我讓人趕緊置辦去。小開跟我說十六才開始擺酒,現在置辦還來得及的。”
嚴母抬眼看看房間裡的三四十個大紙箱,不由得苦笑,這些東西別說是擺一場酒宴,就是擺十塊酒宴都綽綽有餘了啊!
“夠,夠了,都有多了!阿盈,你怎麼準備這麼多的東西?”
其實,嚴母最想問的是,你跟我兒子,到底是啥關係啊?
秦盈笑道:“阿姨,喜事嘛,再多都不嫌多的。小開他是昨兒給我打電話的,我聽說十六就要擺酒,時間上有點兒緊,所以就趕緊開始準備了,昨兒個一天,我跑了好多的地方,差點兒沒把腿給跑斷呢!”
說起這個時間,嚴母也有同感的道:“可不是嘛,這日子是小開定的,確實太倉促了點兒,不過也幸虧阿盈你,要指望我家開子,這喜事就要變成別人的笑話了。”
秦盈道:“對,阿姨,咱們家裡頭不管怎樣都好,可絕對不能讓外頭的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