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這才轉身去拿酒,可當她走到側邊轉角的酒櫃旁的時候,卻不由驚呼了一聲:“啊!”
聽見優美驚叫,桌人的幾人除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杜石柱外,紛紛勾頭看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優美故作平淡的道:“是一隻蟑螂!”
明明就是個丫環的命,裝什麼大小姐呢?杜佳穎嗤之以鼻的暗道一句,但表面卻作出寬容的語氣道:“鄉下地方,就是這樣的了!”
說完,她也不再理會優美,繼續替嚴小開去翻動他喜歡吃的羊肉片。
見眾人不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優美才輕呼一口氣,然後有些惱的瞪著面前背角地方像是鬼一樣悄無聲息地冒出來的雨女。
雨女有點不好意思的衝她吐了吐小舌頭,然後把手裡的兩瓶東江龍與一碟章魚段遞給她。
優美看看那兩瓶東江龍,發現瓶蓋已經鬆了,顯然是啟開過。而那碟章魚段雖然看不出什麼花樣,但明顯已經調好了佐料,不由疑惑的看向雨女,顯然是在問她:你搞什麼飛機?
雨女並不解釋,只是衝她作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揮手讓她趕緊去。
“酒呢?怎麼還不來?”這個時候,公孫婉兒已經在催促了。
“來了,來了!”優美沒辦法,只好將酒和章魚段都端了上去。
為了避免被他們看出酒已經開過,優美將章魚段的碟子放下之後,這就拿著酒給公孫婉兒倒上,輪到嚴小開的時候,心裡微微猶豫一下,顯然不知道是倒不倒好,直到看見藏在角落裡的雨女悄悄的衝她打來一個“放心”的手勢,她才終於把嚴小開的酒杯也倒滿。
這麼一個小插曲過後,燒烤繼續吃著,酒也不停的喝著。
在如此寒冬的雨夜,吃著燒烤,喝著燒酒,無疑是很有滋味的,不過,如果說這是一個酒局的話,無疑是個怪異的酒局。
別人都說,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如果照這個理來說,應該是嚴小開灌杜佳穎喝酒,杜石柱灌公孫婉兒喝酒才對,可結果卻是嚴小開與公孫婉兒這兩個表面看起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在拼酒!
53度的東江龍,公孫婉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彷彿那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樣。
這樣的喝法,杜佳穎僅僅是看著就感覺醉了。
起初她只是感覺有些眼暈,可後來她就感覺頭暈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沒喝過酒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只喝了幾杯啤酒的她,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身子也十分的乏力,上眼皮彷彿員了千斤大石似的,最後終於支撐不住的趴倒在桌上。
不該醉的人,通通都醉倒了,而該醉的人呢?卻始終還直挺的坐在桌上!
不錯,嚴小開在第二杯下去的時候,就變得臉紅耳赤,氣喘如牛,彷彿已經醉得不輕了,可是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直到第三瓶下去,他仍是這個樣子。
公孫婉兒雖然也喝了不少,人也感覺很是暈乎,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到了第三瓶喝完的時候,她終於感覺不對勁了。
這廝不是早就不行了嗎?
怎麼到這會兒還不倒呢?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得這麼熱呢?彷彿心裡有一團火正在熾熱的燃燒,而且越燒越旺,不停的向她的四肢百骸蔓延,燒得她渾身難受!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也在她的身體裡瘋漲,雙腿也無法自控的夾得緊緊的……
在她感覺不妥的時候,嚴小開也感覺不對,他明明已經運功化了酒,可腦袋仍是無法自控的越見昏沉,而且不知道是吃太多羊肉與韭菜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的小小開竟然變得異常生猛!
任他怎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沒法兒將它壓下去。
嚴小開和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