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到是三天前府尹大人提前告知的戶部官吏。
她對穿著官服的男人振臂高呼,“官吏大人!我是周村的餘安安,是府尹大人的米商。”
黑寡婦已經被抓,她再不需要回避別人而隱瞞賣米一事了。
穿著官服的男人快馬加鞭,奔到餘安安面前,翻身下馬,和顏悅色。
“原來是你!年歲輕輕,很有本事嘛!”
“本官林北吏司主事,受府尹大人的指點,來這裡巡查一番,若果真如你所說山清水秀合適做農家樂,這裡以後便歸為戶部管理,納為戶部以後的經營場地。”
林北區這一帶,包括皇城和祥村、周村等十多個村落,全部歸屬這位林北吏司主事管理。
餘安安明白這位權勢的強大,笑眼彎下,心裡面有了主意。
她對林北吏司主事淺笑一下,“好事一樁。”又轉而凌厲地看向已經站成一堆的白徑佲幾個人。
她冷哼一聲,“就怕這幾個人還想跟戶部爭奪周村的經營。”
“大膽?敢和戶部爭?!”林北吏司主事瞪圓眼睛,拔出佩刀。
身後的四個手下同時拔出佩刀。
面對朝廷官吏,不論本領高下,白徑佲都只能收斂脾氣,哪怕剛才已經被餘安安氣得火冒三丈。
他一副卑微小民的模樣,對林北吏司主事彎腰鞠躬。
“草民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來此,多有得罪,以後再不敢冒犯。”
說著對手下四個女子比劃,意思快走。
溜之大吉的模樣明顯是犯了錯誤。
好似一窩鼠輩。
餘安安笑道:“白徑佲你不是說,你拿著皇命來的嗎?我又不認識字不認識皇命,你與我說不清楚,你倒是可以與林北吏司主事大人說清楚。”
一副山野姑娘不識字的模樣,看向林北吏司主事。
白徑佲恨不能馬上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模樣,佝僂著腰,屈屈著膝蓋,對著林北吏司主事連連鞠躬。
“誤會!誤會!草民只是編個瞎話哄小孩玩的,草民可沒有說什麼皇命,都是那個小孩年歲小,聽走了意思。”
餘安安點點頭,“對哦!我年歲小,聽走了意思。可是,你為啥說用皇命讓我聽話呢?”
一副真的不懂的模樣,看著林北吏司主事,意思是真有這麼一回事。
白徑佲想立馬挖一個大坑,把自己埋了,再在土地上擺一塊墓碑,證明他已經被餘安安給氣死了。
他跪在林北吏司主事面前,連連跪拜,“真是誤會啊!求大人相信草民,草民真不敢編造彌天大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