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真**給農民丟人。”張大山跳起來扇了方青後腦勺一下,道,“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齊老2的揹包會很重,所以才故意跟她鬧崩的?”所謂齊老2指的正是他背後的齊雨。這種指桑罵槐的勾當還是隱秘點的好,要不房客得罪了房主,以後的日子怕不是很好過。
“切,你以為我神仙呀,能未卜先知。”說著方青滿臉悲憤地道,“我跟她爭辯那也是為了報她昨晚攪擾你大好美夢的仇,沒想到一副好心腸卻被你當成了驢肝肺,靠,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鄙視已經不足以表明我對你的憎惡,你還是趁早去死吧。”說著方青站起來,作勢要踢。
“要上就上,不上就閃一邊去,擋著道算是怎麼回事。”因為山間的小路狹窄,而張大山的身材又相當的魁梧,所以很容易就把齊雨上山的路擋住了一大半。又被方青剛才狠嗆了一句,也難怪齊雨的氣不順。“好狗好不擋道呢,你倆有點思想覺悟好不?”靠,幾天不見這丫頭也進步了,懂得罵人不吐髒字了。
“哎呀,對不起您吶。”張大山將身子往旁邊讓了讓,滿臉的愧疚之色看上去還真象那麼回事,可方青橫看豎看他都不象會善罷甘休的呀。果然張大山道:“您說的沒錯,俺們倆還真如您的覺悟高,從來都不擋道,有你這樣的同志添磚加瓦、看家護院,咱們的國家還不跟飛似的向前發展呀。”就這兩句話,絕對是殺人不見血,難為人家還整的挺有高度,沒白受這麼多年的思想品德教育。
“那是,反正比你們強。”一時沒有琢磨過味來的齊雨得意洋洋地答應著,也拉了拉那樹爬上來,剛要往前走瞅見下面的齊玉和那男人道,“你好歹也算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呀,看著別的男人糾纏她難道也不生氣嗎?”
“用的著嗎?”方青看著齊玉和那男人聊著天爬了上來,嘴裡說的灑脫但心裡卻怪怪的,“也許每個男人都有很強烈的擁有欲吧,即使並不喜歡,也絕對不願意身邊的女人被他人染指。”但方青卻微笑道:“多一個人照顧你的姐姐不更好嗎?”隨後壓低聲音道:“何況我只是一冒牌的,犯不著為了這跟人玩命吧?”
“我姐姐就是不想總被這個死皮賴臉的人糾纏,而你又痛扁過那人兩次不會因此受無謂的傷害,所以才找你過來充當男朋友來打消那人妄想的,否則我們何必找你們來。”說到這齊玉看著方青,目光很詭異地道,“而且你表現好的話,冒牌的也許就可以轉正版了呢。”
“哈哈,兄弟,值得考慮一下。”下面喘氣的張大山藉機跳出來噁心方青,“助人為快樂之本嘛,何況還可以抱的女人歸,多好。”
“好,你怎麼不來。”
“因為我已經不可自拔的喜歡了她的妹妹呀。”張大山信誓旦旦地喊道,靠,能當著方青這知情人士說出這話來,方青真不得不佩服張大山臉皮夠厚。方青敢打賭,如果跟張娜有些關係的人在附近,哪怕給張大山幾顆熊膽子,這傢伙也不敢抖擻。
“去死。”雖然上一坑齊雨沒有明白過味來,但張大山的話他卻聽懂了。面色一紅,扭頭便走。張大山嘿嘿一笑追了上去,路過方青身邊時道:“權當是個遊戲吧,明白心裡那人到底是誰就可以了。”
當個遊戲嗎?愛情如火,玩者就算不會掛至少也會被燒傷,倆人在一起不管真情還是假意總要有付出,而方青此時的心境卻明顯不適合玩這種遊戲。但是敷衍總是會的,愛誰誰吧。
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方青乾脆靠在石頭上等著齊玉和那男人過來,然後無視那人如火似刀的目光,將手伸向了齊玉,這個舉動的含義相信齊玉和那男人都很清楚,可齊玉卻不能抗拒而那男人也無法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短暫的遲疑後羞澀地將白皙而水嫩的小手放在了方青的掌心。
看著那人無奈而怨恨的眼神方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