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修士，還有散修，根本沒有方春生的底氣和風險承受能力。

他們只能守著手上一點點的資源，不斷計算著如何穩健進階。

說幹就幹，方春生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座靈石小山，放在面前。

這是這個月的弟子月俸，或者說是先試試方春生的消費能力。

如果夠，那以後就按這個標準給，如果不夠，那就再加，直到夠為止。

沒辦法，秦靈儀對弟子實在是好，好到方春生都有些不好意思去收了……

他伸手一抓，攥了五六塊靈石於手心，開始催動丹田內的金丹直接吸收靈氣，這辦法很兇險，因為剛晉升金丹境的人基本對金丹並不是很熟悉，只能透過吐納靈氣來過渡，直到他們熟悉了金丹的使用方法。

方春生沒有這個顧慮。

時間一點點過去，方春生身邊的靈石碎屑也一點點增多。

悟道室中，僅有方春生的呼吸聲綿延，再無聲響。

另一邊。

秦靈儀自己的寢宮之中。

已經換回了日常衣物的秦靈儀微蹙著眉，心中思考不斷。

自己踏入輪聖境以來，早早就踏入了輪聖境大圓滿境地，躋身修行界第一梯隊。

她原以為輪聖境就是修行的頂端了，但在去年，她冥冥中感知到了修行的天花板並不是輪聖境，上面還有更高深的境界。

她查閱了無數古經典籍，終於在一本不起眼的古經中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原來輪聖境之上，便是空明境。

她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修行界，顛覆了修行界的基本認知。

輪聖為起，空明果至，合天而存，應運而進。

短短十六個字，給所有修士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原來輪聖境上面還有境界。

自此以後，她便開始默默探索，摸索著進階空明境的辦法。

再加上經此一戰，末日使徒的強大徹底激發了她心中掩藏多年的不服輸氣勁。

末日使徒應該是要比空明境要強的，但應該強不了多少，否則末日使徒將掙脫天地的壓制，直接毀滅一切。

那就先升到空明境再說。

秦靈儀暗暗握拳，數十年來第一次開始修行。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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