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他想做局把我圈進去?”
“做局是沒錯,圈你肯定也是可以確定的。”
鍾文澤應聲點頭,點了點頭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吉米聞言沒有說話。
“他在試探你,他知道咱們現在有合作,他想趁此機會試探試探咱們的合作關係。”
鍾文澤不等吉米說話,繼續往下說著自己的分析來:
“徐生有沒有被藏在棺材鋪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用這件事試探咱們的關係,試探咱們的關係到底有多好。”
“為此,我可以做出以下兩種情況的假設與猜測。”
鍾文澤夾著香菸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點了點,條理無比清晰的說到:
“第一種情況:徐生在棺材鋪,人確實在那裡,但是那裡已經埋伏好了人,就等著你過去。”
“但是呢,我覺得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比較小。”
鍾文澤侃侃而談:“他費盡心機的把人綁走了,不能真的把人藏在那裡,萬一我帶人過去,在差人面前他們敢跟我們對著幹麼?徐生不就是白給你?”
吉米只是皺眉抽著香菸,沒有接話,默默的聽著鍾文澤的分析。
“第二種情況,徐生並不在棺材鋪,他給你訊息,想騙你過去是其一,其二,他用這件事試探我會不會過去。”
“如果我真的帶人過去了,那麼他心裡也就有數了,徐生的事情他會更加的規避我,再想要找到徐生的蹤跡可就難了。”
“呼”
吉米重重的出了口氣,把手裡夾著的香菸重重的按滅在菸灰缸裡,用力的碾壓了一下。
鍾文澤的分析,很在理。
這是他之前沒有考慮到的,他只想到了鍾文澤能起到的作用,沒想過副作用。
“那鍾sir覺得這件事情要怎麼做?”
吉米沉吟了一聲,試探性的問道:“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
“傻佬!”
鍾文澤不由哂笑:“怎麼可能不管,你不管徐生,那這件事傳出去,以後你吉米還怎麼混。”
“嗯。”
吉米點了點頭,很贊同鍾文澤的話。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
鍾文澤頓了頓,這才繼續往下說到:“不管徐生有沒有在棺材鋪,你都得過去。”
“樂少他給你設了一個局,你必須進入這個局,但是咱們可以這樣。”
“你帶著你的人過去,橫闖棺材鋪,我也一定要過去,負責給你們壓陣收尾。”
“到時候,如果徐生在那裡,我出面收拾殘局,可以順理成章的把他們一網打盡。”
“如果徐生不在那裡,我就不用出面了,想必你們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對吧?”
“嘶”
吉米聽到這裡,整個人眼前一亮,不由豁然開朗了。
鍾文澤說的不錯。
按照他的說法做,最合適不過了。
“那行。”
吉米簡單的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就按照鍾sir說的做,等今晚一過,我就帶人過去。”
“嗯,到時候給我信。”
鍾文澤點頭答應了下來,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還有個事情,我需要提點你一下。”
“啊?”
吉米再度一愣。
“樂少在徐生的事情上做文章,這件事他已經表現出了一個很強烈的念頭:與你吉米硬碰硬!”
鍾文澤的語氣沉了一分:“你要做的,不能只單單以救徐生為出發點,今天他可以綁架跟你合作的徐生,明天他就能綁架跟你合作的李生、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