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過?你順利救回女王,這是大功一件,我豈能是非不分責罰你了,速速起來。”
可是張遠依舊跪在地上,說道:“我冒犯了女王陛下,不敢起來。”
祖昭無奈,只能看著全之虞。全之虞知道張遠抱著她不是要冒犯她,而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於是說道:“張將軍快快請起,你救了我,又豈是冒犯我呢。再說你我也沒有什麼接觸,何來冒犯之說,縱使有了,也是情非得已,快快起來吧。”
張遠聽了全之虞的話,這才謝過恩德,從地上起來。這樣的良將,不單祖昭心中更敬重,連全之虞心中都感慨,祖昭能有這樣的將領輔佐,不怕不成大器。自己在新羅為王,要是也有這樣誓死效忠自己的勇猛之良材,又何愁新羅不富強的。
祖昭扶著全之虞進入屋子,讓大夫給她做了檢查。最後大夫得出結論,全之虞沒什麼事情,只是有輕微的擦傷,她主要是受到一些驚嚇,只要喝了壓驚湯,靜心修養一陣就會沒事的。而祖昭傷**深,近期能不能劇烈運動,否則傷口發作,引起各種敗壞反應,那就會導致很壞的結果發生。
這點祖昭自然知曉,史書記載,周渝本只是受了箭傷,不過他一直心中不服諸葛亮,每次被諸葛亮欺負了,立刻就心中不爽大發雷霆,最終落得一個被氣死的下場,還真是有些不划算呢。自己可不能先周渝之前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大夫放心,我自會好生修養的。可是這修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祖昭問道。
大夫道:“若是安心敷藥,靜心修養,一個月可痊癒。”
祖昭點頭,對蘇德說道:“既是如此,那麼我們就在此處休整半月,待半月後再整軍出發,直搗京都。”
蘇德不解,大夫明明說的是一個月,為何祖昭卻只休整半月,問道:“將軍,何不休整一個月呢,這樣等你痊癒了好一鼓作氣啊?”
祖昭笑道:“軍師,兵貴神速啊。你讓人將訊息放出去,就說我傷勢嚴重,需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帶兵出征,這一個月就在這要塞之中修養。讓其他的新羅放抗勢力在這個月放鬆警惕,等半月一過,我們突然出擊,他們沒有防備,等他們發現之時,我們已經兵臨城下了。”
蘇德自然明白這道理,不過他還是擔心,說道:“可是將軍,你的傷勢。。。。。。”
祖昭道:“軍師,指揮大軍有你,攻城掠地有文遠馬元等人,我只用看著就行,我痊癒和不痊癒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經得起在馬背上顛簸不就行了。莫非你們想看著我帶頭衝鋒陷陣麼?等我痊癒了,我自會帶頭衝鋒陷陣的。”
蘇德和張遠等人聽了祖昭的話,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一番安排之後,蘇德讓新羅士兵到處放話,說漢軍統帥祖昭受傷嚴重,女王全之虞也受了傷,大軍在要塞之中修養一個月在動。
新羅各城各地本來都緊張的招兵買馬準備抵抗祖昭大軍,可現在聽到這個訊息,都不禁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喘歇一陣了。訊息傳回京都新王那裡,他本來也極力要求高句麗派軍增援,可是高句麗不想和漢軍直接正面碰撞,一直推三阻四的,說要等一個月後再發兵。現在正巧撞上祖昭軍要休整一個月,全之虞的族弟新王自然心中高興,一個月後,祖昭軍一動,高句麗的援軍也就到了,那麼自己依舊可以和全之虞爭奪王位,漢軍遠遠而來,又在要塞中停頓一月,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銳氣,他集合新羅之兵,加上高句麗的援兵,一定能打敗漢軍的。
在者,一路上有不少的城市阻攔漢軍,等他們抵達京都,只怕沒有實力和聯軍作戰了,那麼他就可以穩坐新羅國王的位子,至於全之虞,要是被捉住了,自然是格殺勿論永絕後患。
新王開始夜夜笙歌,紙醉金迷,也不操勞國事軍事,他認為這些都是一個月之後的是事情,現在是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