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狡詐的於興山。但憑女性銳敏的感覺,她知道那三個傢伙一定在附近,潛伏在某一處地方。
“你可知道崩山皮堅的情形嗎?”銀衣劍客邪笑依舊,一雙虎目放射出詭譎莫測的光芒。
“我還要知道,我找的人不是崩山皮堅。”
“還有不戒禪師,血手瘟神的盜夥。”
“那是我的事。”
“我燒掉了皮家。”
“那是你的事,我對屠殺無辜、到處放火毫無興趣。我承認我曾經設法與皮堅面談,但無意毀他的基業。”
“南門姑娘,你這種不溫不火的手段,辦不成任何事的。我千里迢迢追隨姑娘,不時替你用雷霆手段辦事,方便不少,何以謝我?”
“你……”
“我負責把崩山皮堅和不戒禪師,擒住交給你處置,省了你許多事,請不要拒絕我,好嗎?”
“如果我拒絕,你又怎樣?”
“不怎樣,可是……”
“薛少莊主,不怎樣就好。”她不再擺出拒人於千里外的態度,語氣柔和許多:“你從南京跟來,沿途也辦你自己網羅羽翼與鋤除異已的事,似乎我每追查一件事,你都會插上一手。”
“那都是為了你呀!區區寸心,天日可表。”銀衣劍客的話愈來愈動聽了。
“真的?”
“我可以發誓……”
“得了得了,不要拿肉麻當有趣了。”她怒容上臉:“我已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