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罪從無, 若是沒能找到足以將其罪行錘死的鐵證,即使進入起訴程式也未必能定罪。比如本案中最關鍵的物證——那個裝著致命毒素的眼藥水瓶,如果不能證明它的來源跟李競有直接關係,就很難把李競的罪名錘死。
洛櫻咬咬下唇,有些頭疼。
李競十分狡猾地選了那樣一個參與人數眾多的大場合實施計劃,就是因為在場賓客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涉案人員眾多,取證極難。事發之後為了降低社會不良影響,官方一定會儘量低調處理。
而格悅酒店是他自家地盤,無論是監控攝像頭還是現場走位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整個過程中他沒有留下任何直接指向自己的罪證,只能找到一些間接的線索。
案發後,自己雖然借著推演案件的邏輯鏈把嫌疑鎖定在李競身上,可李競整個過程中都沒有鬆口,從來沒承認過是自己動的手。
哪怕她試圖從心理防線上突破,用一些尖銳的言辭激怒對方,李競到最後情緒激動之下也只承認了自己對沈翩翩的恨意,而並沒有提到跟謀殺有關的任何話。
這是一個思維縝密且城府深沉的嫌疑人。
還有那個冒失撞人的服務生——洛櫻想到一個可能性,忽地冷汗直冒——她之前一直想著那服務生就是李競的手下,只要警方挨個排查,把那個人找出來,指控李競就穩了。
可如果那人根本不是格悅的員工,而是個明面上跟李競毫無關聯的「陌生人」呢?攝像頭並沒拍到那人的清晰面孔,警方即使三頭六臂很難在茫茫人海中把他找到。
難怪到現在為止還沒法兒給李競定罪,還讓他獲準保釋,打著休養的旗號在外面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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