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意一滯。

“我們不介意多個朋友，但你一個元嬰境修士……說實話，這種事兒說出去都丟份。”

那枯藤妖王把玩著手中的不知名金幣，看著方春生道：“你這人也算有些本事，這樣，今天我們就不殺你了，我們攻擊你一次就走。”

“等我們走了呢，你好好治一下自負的這毛病，就當是老前輩對你的好意囑託了。”

方春生徹底凌亂。

戮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有些無聊。

它想起小天界的食物，有些餓了。

它不關心什麼渡劫，什麼殺人，只關心能不能吃上好吃的食物。

“是小弟藏拙了，其實小弟在身份上也有些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方春生長嘆一聲，從識海中掏出一張漆黑麵具戴上。

面具上僅有兩道淡金色細紋，滿是莊嚴之感，若是細細端詳就能看出這張面具中深藏的無窮兇殘氣息。

“來點會唱歌跳舞的助助興。”

他的聲音從面具後傳來，猶如九幽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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