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的表情僵住,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看她站得直挺挺的,像根發火的木頭,彭大海不禁有些害怕,直到電梯來到地下室,開啟了門,他才稍稍鬆了口氣,小心的開口,“到了耶!”
“對你來說,一切只能這樣輕描淡寫的帶過嗎?只是遇到了不如預期的人,然後呢?就這麼算了?”
“對啊!畢竟對於那種人,應該也不需要深深記憶吧!”他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她是不曾深深記憶,但是也不至於會完全忘記那人對她做過的事。
“他以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