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還你一塊寶石吧,這是父皇賜給小妹的,小妹現在把它轉送給你。”
這邊小女孩子家的送來送去,那邊馬小達不願意了,“我說諸位姐姐,趙太醫是來治病的,不是看你們拜年分紅包。”
讓馬小達一提醒眾人才想起把正事給耽誤了,這也才想起旁邊的角落還有位一臉氣鬱的趙太醫,他不知為何竟然比陰天還要陰沉著臉,好像被人踢了一腳般難看。
許辰以為是自己的病情加重了,她有些擔心地道:“趙太醫,但不知我的失憶症還有的治嗎?”
不管張關如何我知道這怪不得許辰,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記得我了,要不然莫不要說是一隻鳥兒,就是張關把整個鳥群捉來她也不會看上一眼,我的許辰絕不會對我三心二意。
我鎮定心情恢復了一下神態道:“回公主殿下,這個不好說,要測驗過後才可以確定。”
“噢,要測驗?那就請趙太醫儘管施治吧,”許辰畢竟看到了一絲光亮,她期翼地對我道。
我看了一眼眾人道:“在下治病有個規矩,就是務需清靜不能有人打擾。”
馬小達是何等聰明,“沒問題,我們去外面等,反正治病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馬小蕊有些不情願,她對我道:“我說你怎麼那麼多。”我們還想看一看你是如何有本事呢,該不會是怕鬼把戲被我們當面揭穿吧。“
馬小薇怕這個不懂事的妹妹再惹弟弟不高興,不待她說完就拉著她先出去了,張關雖然不捨但太子都走了他還敢如何,於是隨在身後也走了出去。
許辰見屋裡只剩下二人便問我道:“不知道趙太醫有何妙法,但請你盡力幫一下我,那種失去自我的痛苦實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我心裡道,辰辰,你痛苦,我比你還要痛苦啊,我若罵你薄情寡義吧這事又非你所願,可你當著自己老公的面對另外的男人表示出好感,這讓我如何受的了呀,我有心告訴你真相,可你能信嗎,你若現在不相信了我的話,以後我又如何取信於你,若你對我失去了信任,那是否還會回到我的懷抱。
我苦笑著沒有向許辰說明這一切,從懷中掏出連夜繪製的拉縴圖遞給了許辰,“公主殿下,請你好好看一看這幅畫,請你一定要仔細用心地看,成不成就在此一舉了。”
用畫給人治病聞所未聞,許辰莫名其妙的接過了那幅畫,她放到桌上展開來看,“咦,這個女孩子怎麼如此眼熟,呵呵,這個拉縴人不是趙太醫嗎?這、這何解?以畫做藥趙太醫恐怕是第一人了吧?”
關鍵時候到了,剛才把那些人請出去就是為了方便我唱歌啊,畢竟早上阿三阿四他們的學唱還在耳邊亂繞,我可不想再讓人笑話。不管心中現在有多麼痛苦,為了恢復許辰的記憶今天就豁出去了,唱,大膽地唱,而且要飽含感情地唱。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我不敢聲音太大,也是怕突然一吼嚇著許辰,而是低聲吟唱起來。
許辰本來有些嬉笑的臉容慢慢嚴肅起來,“這個、這個曲子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好像我在哪裡聽過。”
哎呀,有戲,我心臟緊張的要跳了出來,繼續,而且要加重感情,“只盼日頭它落西山溝哇,讓你親個夠,噢,噢,噢……”
許辰臉色越來越沉重,並沒有因為我唱了句‘黃’詞而且‘噢’個不停發怒,相反捂著額頭痛苦地呻吟出聲,“怎麼回事兒,我想不起來,我想不起來,我的頭好痛!”
哎呀!不好,一定是許辰想到了什麼卻觸及了腦部的傷口,我口袋裡倒是隨時準備著一枝救命神針,可不知道對於腦記憶細胞有沒有效啊,要不隨便給她紮上一針吧。
撲通!許辰倒在地上,砰,門被撞開了,張關一馬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