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辱。
惱怒成羞的譚家想對那個人展開沉重打擊,誰知道他突然消失了,任憑他們調動了大龍國整個公安系統也不見影蹤,譚家轉而想對他的家人進行報復,誰知道每次計劃還沒有施展開就被一群群蛇鼠破壞,很明顯那些畜生是受人指使!這在大鬧監獄那晚已經得到證實。
幾天前那個人突然出現了,就在譚家還沒有進行行動,對方突然出手敲掉兄弟盟,這讓譚家一棵搖錢樹和控制某些貪官汙吏的工具徹底失效,最可氣的是對方行動的那天晚上,軍隊和武警突然接到軍委急令,原地待命不準出任何任務。
在接到求救的密電後,譚家只能調集了公安警力前往策應,沒想到部隊還沒有趕到兄弟盟各堂口,就被巨鼠巨蛇攔了下來,那些警察早已見識過這些畜生的厲害,被它們一嚇全散了。
兄弟盟兩千多號人半個小時不到只剩下千餘人,所有頭目和頑固反抗著事後連具屍體都找不到,這場戰鬥到底是怎麼進行的,沒有人知道,因為知情者都死了,剩下那一千幫眾全是最外圍的小嘍羅,屁用沒有。
然而出了這麼大的人命案後,上報中央的檔案卻被秘密壓了下來,譚家開始猜出些眉目,這個與自己做對的年輕人絕對不簡單,搞不好是軍委那幫人打出對付譚家的牌,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譚家以後行事可能如履薄冰。
這並非誇張,那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他身邊的幾個人不怕國安局的異能組,更不害怕中央警衛處的特級狙擊手,而且還能指揮蛇鼠,那些蛇鼠明顯又不是普通獸類,論體形和攻擊力防護力都遠超人類想像,更可怕的是那些從天而降的機器兵,還有寵大的飛行器,這一切讓譚中這個家主都感到深深恐懼。
更讓譚中感到不安的是明島U基地的慘案和星國在鳥國嘉手納駐軍的被屠明顯與那個人有聯絡,只是沒有充足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兒,但老將軍身經百戰,預感通常百分之百正確。
鑑於諸多的原因,譚中警告和阻止了兒子、孫子的任何行動,目前不是暴露譚家實力的時機,怎麼解決這件事兒他心中已經拿定主意。
正因為昨晚爺爺譚中的警告所以譚天才沒有輕舉妄動,但那個人走到跟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出言道:“姓趙的,你把我老婆拐到哪裡了,我這頂綠帽子戴的可真冤哪。”
對譚天這種敗類我根本不必留情面,“當然是在我床上嘍,謝謝你兩年中對她的忍耐,不然戴綠帽子的就是我了。”
譚天狠狠甩掉手中的菸蒂,“你別得意,易小柔那個婊子我早晚上了她,然後割下她的奶子下酒!”
“譚天!不是我小看你,你敢碰小柔一指頭,我保證你馬上死!”
譚天顯然被我的氣勢嚇住了,許久才哼了一句調頭不再理我,他知道單打獨鬥絕不是眼前人對手,可調兵譴將又為爺爺所不許,所以只能找機會再行較量。
這時候陸續有人從機場出來,我和譚天都盯著出口急切尋找起來,八點三十五分的時候我們同時發現自己要找的目標從機場姍姍來遲。
“雅雅你辛苦了,我知道你今天回航所以一早就來等你,給,我送你回家吧,”譚天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朵玫瑰遞了上去。
呸,噁心的傢伙!沒想到竟然又來跟我搶張曉雅!
張曉雅穿著國航標準空姐服,拉著手提箱優雅地站在我們面前,從哪裡看她都像一位東方維納斯女神,途經出口的旅客都注目觀望。
張曉雅的微笑是那麼迷人,她的紅唇在溼冷的空氣中顯得也是那麼溫潤,“譚少你太客氣了,我同學來接我,就不麻煩你大駕了。”
“他,哼,雅雅難道你不以有這麼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同學為恥嗎?”譚天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只是在小弟弟被毀掉的時候有所體會,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