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魔不放過一條活的生命,但誰真正明白他的冷殘由何而來。
“為什麼你不怕我呢?我異於常人的外貌當真不可怕,才讓你肆無忌憚的騎到我頭上來。”
撫著她滑如緞的細絲,入眼的烏黑是那般耀人,彷佛是一匹上等的蘇杭絲錦,握在手裡能感受到那股活的流動。
黑髮中夾雜著毫無生氣的白,眸心一黯的拓拔剛有幾許滄涼,他的心已經蒼老,埋在幽暗的地谷。
“唔,不要了,我好累……別再來了……我身子好痛……”
嚶吟的夢囈驀地響起,一向我行我素的他手一僵,停放線上條柔美的細腰上,不敢亂動地怕驚擾了她的好夢,只是無聲的望著她。
曾幾何時他也會心疼枕邊人是否睡得安穩,在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