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了。
“我相信兩位的信譽。”陳逸努力保持淡漠地開口。
廖今菲本想調笑幾句——你相信我,我還不相信你呢!
後來又覺得無趣,懶懶地一挑眉,也就閉上了嘴巴。
秦靜滿意地接過那些文書,抬頭儒雅地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好好合作吧,畢竟誰也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廖今菲這會兒也把那些個東西拿在手裡把玩,隨後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哎呀呀,有銀子賺,我就很有興致了。”
秦靜看廖今菲一眼,並不說話,眼神裡卻是很明顯的態度表情——我怎麼看你永遠是性致勃勃的樣子啊!
——那不是我強大嘛,你自己“不行”,可不能嫉妒我“行”哦!
……
陳逸看兩個人又在旁若無人地調笑,雖然不曾說話,眼神之間的交流和那種奇妙的默契,更是讓他咬牙切齒!
“兩位!不要再浪費時間了!”陳逸有些壓抑不住地低吼一聲。
廖今菲眉頭微蹙,轉頭往陳逸這邊看了看,“哈哈”地輕笑兩聲,嘴角輕浮地勾起:“陳公子如果‘三急’的話,可以先去‘解決’了再來。”
看著陳逸,廖今菲臉上浮著淡淡的諷刺的笑容。
陳逸感覺心口又被捅了一下似的,整個人微微顫抖了一下,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秦靜雍容地在一旁坐著——雖然他看起來一副貴氣雍容的模樣,可他可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
何況,廖今菲教訓老情人,他似乎也只有看戲的份。
不過話又說回來,廖今菲可真不是輕易能得罪的人,哪怕她是一個女人。
花船在河面上輕微地晃動。
陳逸呆呆地站了好一陣,直到旁邊的侍女都看不下去了,壯著膽子用手推了陳逸一下,喚了一聲:“陳公子,主公的信函……”
……陳逸才猛然醒悟過來。
點點頭,陳逸深呼吸一口氣,臉上掛起一絲虛假的笑容,低頭按著信函繼續往下讀:“想來兩位也聽過翼國的‘麟石’,用‘麟石’鍛造的兵器在各國可算是千金難求,而本人最近有幸,發現了大量的麟石,已經鍛造成各種兵器,可說削鐵如泥,兩位只需要轉個手,便是成倍的銀子進賬。”
這個叫“夜”的人口才倒是不錯,寫個信函都能聽得人蠢蠢欲動!
麟石?
廖今菲畢竟來這個時代的時間有限,雖然看了足夠的書,瞭解了許多最基本的人俗風情,但是還未曾聽聞過“麟石”這種東西。
裝作在思考的高深莫測的樣子,廖今菲用眼角瞥向秦靜——
秦靜額前的一小撮頭髮從上面垂下來,於是男人一絲不苟地將它們掄了上去:“如果真是這樣,那倒真是好東西。”
“那是當然。”陳逸應和著笑。
“哦?”廖今菲感興趣地眨著漂亮的眼眸:“怎麼聽著像天下掉了兩大塊金子,不偏不斜,正好砸我和秦王爺頭上。”
陳逸點點頭:“對,可以這麼說。”
眼前的男人也只是那個“夜”的一個手下,廖今菲忽然覺得這會兒這個陳逸應該沒有欺騙自己的……只是,那個叫“夜”的人打的是什麼心思,就無人可知了。
陳逸……其實說不定只是一個“單蠢”的男人而已。
紅木椅子上,秦靜姿態優雅地託著下巴,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冷漠而性感的眼眸微微一閃,淡淡笑道:“這樣的好事……總讓人懷疑,不是?”
“秦王爺您想太多了。”陳逸揮手淡笑,“雖然這東西是好的,但是沒有兩位幫忙,那麼厲害的兵器也不可能在滬國換銀子。”
廖今菲也若有所思的眯起美眸:“好像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