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苦痛越是加深,深到他自己也難以承擔的地步。
在揚州分手時還只是一場無奈,但眼前的局面卻是現實無比,兩年了,他卑微依舊,貧賤如昔,所差者,只是馬齒漸長而已。
過了一會兒,盧雲見茶壺裡沒了水,當即道:“我……我去添點水,一會兒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