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些人的面再表演一次盲人飆車。
一行人依次上了車,李花朝坐在主駕駛位,虞良則是副駕駛,而其餘五人卻並沒有坐得離他們很遠,薛武斌更是就坐在虞良附近,他似乎有意和虞良結交,招呼著自己的同伴們一一來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閆小龍。”高大健壯的肌肉男率先介紹道,他伸出手同虞良握一下,心中做出判斷,虞良並不是練家子。
“許辭兮。”薛武斌身邊有個十八歲出頭的小姑娘,她身穿簡單的運動服,揹著一個書包,手上則抓著一隻烏龜玩偶,聲音清冷,似乎並不想和其他人有過多的交流。
“我妹妹。”薛武斌補充一句,“重組家庭。”
“我是阿達!”一旁的機器人撫摸著大腦袋,用著電子合成音叫道。
至於剩下的黑衣男人和那穿著運動背心的女人似乎是情侶,他們一個叫孟長剛,一個叫謝雲夢。
似乎是因為女朋友之前被李花朝冒犯到,所以孟長剛對虞良也沒有好臉色,不過謝雲夢倒是並不在意,她很是親切地同虞良握手,甚至處於人道主義關懷了一下身為殘障人士的虞良。
“我們去員工宿舍。”隨著李花朝啟動巴士,薛武斌也說出了他們一行人今天晚上的探索地點。
員工宿舍?
虞良愣了愣,他迅速在自己的記憶裡找到相關的內容,之前老杜帶他去過那個地方,也是在那裡他觸碰到了“象”,成功拿到這隻盲杖。
“那裡有什麼好探索的嗎?”虞良不動聲色地問道,若是能瞭解一些情報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接到一個怪談,要在凌晨兩點前將劇情道具送到員工宿舍區。”薛武斌笑呵呵道,他似乎並不打算向虞良隱瞞什麼。
虞良頷首,反問道:“那你們的時間可能沒那麼充裕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距離凌晨兩點也只剩下不到五個小時,再算上車程,大概只有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完成怪談。
“要在十二點以後送,十二點之前是見不到他的。”薛武斌說道,但能說的東西也就到此為止,他轉而問虞良道,“虞良先生應該才來到動物園沒多久吧?之前你是和老杜一起待過一段時間吧?”
來了,這才是薛武斌客套的原因。
虞良在心裡道,但是他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嗯,老杜是個很好的人,可惜昨天我們遭遇了鱷魚的襲擊,他沒能活下來,慘遭鱷魚的毒手。當時李花朝也在,是他開車帶我逃了出來。”
“是的是的。”一旁的李花朝附和似的鳴兩聲巴士的喇叭,尖銳的刺鳴聲彷彿要撕裂這片夜空,而這也引來了車裡其他人的注視,好在他就此停手,沒有再刺激別人脆弱的心臟。
在動物園的深夜裡開車還鳴喇叭,這樣的做法和作死沒有什麼區別,也只有神經質的李花朝會這麼幹了,不過虞良卻是沒多在意,擁有獵人氣息的李花朝本就有更高的容錯率,能作死也未必是件壞事。
“這樣嗎?”薛武斌點了點頭,似乎完全相信虞良的話語,不過他也沒有別的問題了,只是將手搭在身邊機器人阿達的大腦袋上,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虞良偷偷將後腰的掛件換了個角度,使自己的目光可以籠罩住身後這些人。
雖然現在眾人之間氣氛還算融洽,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他只是看起來是在養神。
妹妹許辭兮正在擺弄著手中的玩偶烏龜,大個子肌肉男閆小龍就坐在她的邊上,後排的一對情侶則是密語著什麼。
沒有額外的溝通,這是好事,這說明他們並沒有在合夥謀劃著什麼。
大約半小時後,巴士到達目的地,虞良向員工宿舍區看去,那裡有一棟“c”形的宿舍樓,由三棟小樓連線而成,類似於學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