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濟於事,只能焦急地低聲喃喃著什麼。
“區區凡人,縱然是掌握魔鬼的邪術又如何?”該隱短暫地冷哼一聲,他的臉上浮現出倨傲之色。
這還遠遠沒有到達他的能力極限,而他決定要一點一點增加這種壓力,讓這個傢伙死在黑暗中,死在壓力下。
“靈說過,你的邪術似乎是有施法範圍,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我只需要站在遠處對你施以負重之刑即可。”他繼續笑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李花朝則是倚靠著虞良的視覺計算著兩者之間的距離,大概在十米左右,於是他快速給出方桉:“這個距離的話,我可以試試看,爭取一擊必殺。”
獵人的身體素質加成遠遠高於作家,所以這種負重對於李花朝來說只是延緩他的腳步。
只需要暴起衝進五米之內,他便可以使用字元來攻擊該隱,應該可以對該隱造成一些干擾,而進入三步範圍左右,那就是他李花朝的天下了。
從目前來看,雖然這該隱看起來也像是會用長刀的樣子,但和他比起來就是花架子,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真正麻煩的還是該隱身上的兩種權柄。
簡單來說,這傢伙是個法師,所以李花朝作為一個標準的狂戰士,只需要近身就可以輕鬆拿捏。
“那換你來。”虞良點點頭,選擇了“扮演”李花朝。
先度過眼前這道難關再說。
“行,我來。”李花朝趴伏在地上,他的眼睛已經被那線一般的東西牢牢縫上,只能依靠手中的目棋子來觀察對面的該隱。
十米距離,應該可以。
而突然間,一旁的守財鬼抓緊手中的小豬罐子,從罐子裡掏出一把金銀,向著該隱拋去,隨即它大聲喊道:“我絕不允許你傷害我的恩人。”
金銀被潑灑到空中,化作金沙銀沙散落一地。
從這些金銀出現的一瞬間開始,該隱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就放在了這些金銀砂礫上,完全挪不開視線。
“伏臥!”守財鬼的口中吐出單調的音節,而隨著它的話語,該隱也不由自主地趴到地上,撿起地上的一粒金沙,如視珍寶。
“可以活動了。”李花朝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失,他瞬間意識到這是守財鬼在使用權柄。
貪婪之罪的權柄,伏臥罰之。
居然是用這種方式嗎?
而虞良聯想到剛剛守財鬼所說的話,心中有了猜測。
這是守財鬼為了救他才覺醒權柄?
嘶——
雖然這麼聽起來很感人,但虞良內心深處的理智卻在告訴他並非如此。
他作為“恩人”被敵人傷害,守財鬼不是應該因為憤怒而獲取暴怒的權柄嗎?
然而並沒有,守財鬼用出來的依舊是獨屬於它自己的貪婪之權柄,這其中的意味大概就是……
恩人能帶我搞錢,你傷害我的恩人,那就是在和我的錢過不去。
所謂是貪婪成性了。
“……”
想明白其中含義的虞良也是無奈,不過說實在的他也並不意外,守財鬼作為貪婪的化身,願意丟出小豬罐子裡已經收集起來的金銀來救他就已經很不錯了,對於一隻“守財鬼”來說,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難得了。
這至少證明若是有人要傷害虞良的話,守財鬼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該隱飛快地撿起地上的金沙,然後站了起來,他看見李花朝同樣站起來,頓時一慌,剛剛的“伏臥”一瞬間就打斷了他的能力。
“負重!”所以他再次對著李花朝伸出手指,然後下劃,用重力將李花朝壓得倒在地上。
“你!”守財鬼也是氣急,於是再次啟動自己的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