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大小的鑽石,刷子,不鏽鋼盆,毛梳,叮呤咣啷地掉了一地,成為了打破沉默氛圍的尖銳噪音。
“喲,你說的寶貝不會就是這些東西吧?”李花朝大搖大乃地走了過來,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嘖嘖”聲。
阿澤:“……”
就算是過去失敗了那麼多次,他也沒有覺得這個世界像現在這般惡意滿滿。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只要你參與進來,以往的恩怨一筆勾銷。”教練抬起了根源之劍,很是認真地說道。
阿澤看著那劍鋒,情不自禁地就舉起了雙手:“行,我同意。”
而這個時候,李花朝看著阿澤這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忍不住笑嘻嘻地喊了一句:“阿澤二等兵——”
“到!”阿澤立刻就轉過身來,衝著李花朝敬禮,然後大喊一句,“忠!誠!”
虞良:“……”
什麼南朝鮮俘虜,有時候真不是我說,阿澤你這傢伙的逼格都是被自己掉完的。
剛出場時一個樣兒,熟悉之後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行吧,既然你們都有事,那你們聊,我還要去找下一個根源怪談呢。”秦海建看了一眼眾人,將手背到身後,作出了一副老爺子慢慢溜達的模樣,但腳下的步伐卻是絲毫不慢,轉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裡,沒入小巷之中。
在徹底消失之前,他還多留下來一句話:“我天生就是根源怪談,所以能夠輕鬆使用詞符,你們就不一樣了,需要根據自己的情況多多琢磨,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方式。”
而虞良等人也沒有再阻攔這個傢伙,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拉阿澤入夥,比如研究一下詞符,再比如研究一下如何控制住自己體內的識神和元神。
詞符這些東西是最快的能夠讓自己獲得實力的東西,必須要儘早掌握下來。
這就像是戰爭來臨時擁有自己的一把槍一樣。
就算他還只是個發育不了的少年郎,而對手很可能是穿著防彈衣防彈頭盔的不死人特種兵,但有槍了以後總歸是有了反抗手段不是嗎?
在一番溝通以後,阿澤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敲了一下手說道:“原來忘城裡這麼危險啊,這片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
“咳咳。”教練面色嚴肅地乾咳了一聲。
“行吧行吧,我不跑。”阿澤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在這裡了。
原先的他撿完地下寶庫的破爛後就開始了到處遊蕩,正當快要找到出口的時候聽見了下水道井蓋掉下來的聲音,於是興沖沖地趕了過來,沒想到這裡居然真的有驚喜。
“不過你們說的歷史觀測者和重啟什麼的……”阿澤的聲音到這裡就出現了停頓,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就看向了虞良。
從教練和說辭中,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貌似並不是每個玩家都確定歷史觀測者的存在,教練說的是“虞良推斷出了歷史觀測者的存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虞良在很認真地觀察著什麼。
歷史觀測者的存在來源於怪談“人類”,而想要確切地察覺祂們卻需要在忘城之外,或者說是在此之前。
他們擁有很多類似的稱謂,比如修正者,比如時間維護者,比如時空管理局之類亂七八糟的名稱。
能夠認知到歷史觀測者的玩家,在進入忘城之前就已經認知到了,而不能的玩家例如教練他們,現在也沒有了認知到觀測者的途徑。
是這個意思吧?
那麼虞良在找什麼?
顯而易見,在此之前有沒有認知到歷史觀測者,這就是一道門檻,它將會攔住一些玩家的存在。
或許……
想要影響重啟結果,必須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