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自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關於這個大副的事情。
這艘遊輪很大,分成了很多個區域,所謂的大副實際上有好幾個,反正他是認不清楚,貸款借錢給他的並非是這個002。
對此虞良只能表示無奈,他算是明白了,這個李花朝在遊輪上的這段時間裡肯定是沒有怎麼探查遊輪情況的,這傢伙肯定是滿腦子都想著和陸保身一起把遊輪贏下來,結果就把自己賭成海蚌姑娘了。
這個時候,李響背上浴血的寒號鳥突然吱哇亂叫起來,甚至是衝著虞良說起了話:“好暖和啊,好舒服啊,虞先生你也想要試試看嗎?”
虞良聽見寒號鳥的聲音,轉頭看向羽毛上滴滴拉拉的鮮血,寒號鳥的一雙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而他也明白這種對視的意思。
我看得見你。
這和原先的寒號鳥怪談似乎有些不一樣,因為動物園中的寒號鳥並不會與他進行任何互動,那是一隻極其自我的怪談生物。
不對,不能用“自我”來形容這隻怪談生物的性格,因為正常情況下這隻鳥沒有辦法聯絡到當前時空的他。
寒號鳥是未來的鳥,只有當你參與到它的時間線時它才會對你做出反應,過去被寒號鳥盯上的呂行(第一個死者)就是這樣,老杜是寒號鳥的起因,所以他同樣能夠被寒號鳥攻擊。
這麼說來的話……
我已經參與到了寒號鳥的時間線中?
又或者說是我曾經救下寒號鳥的舉動就是此刻參與進去的緣由?
虞良沉默片刻,他沒有回應寒號鳥的話語,他知道這個怪談已經和他認知中的寒號鳥怪談有些不一樣了。
“孩子,你明明看得見我,為什麼不回應我的話呢?”寒號鳥咧開了嘴角,它叼起一塊來自李響背上的細長肉條,不科學的血量從它的嘴角溢位來,將這種微笑浸染得更加可怕,“原來過去的你是這麼靦腆的孩子嗎?”
虞良看著這隻鳥,還是不懂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聲“孩子”並非是來自長者的關懷,而更像是一種“孩子,你無敵了”的陰陽怪氣,這就讓虞良有些納悶了。
怎麼的,這隻鳥同時處於現在和未來,聽它口中的“過去”二字,它是認識未來的“虞良”?
“你是誰?想要做什麼?”虞良憋了半天,依舊是找不到什麼好說的,最終只能丟擲了哲學雙問。
“好冷好冷好冷好冷好冷……”寒號鳥渾身一顫,沒有理會虞良的問題,反而是往李響身體的更深處鑽去,似乎是被這種寒冷刺激到了。
見這隻寒號鳥立馬就翻臉不認人,虞良也是有點無奈,而他的異常很快就被李花朝發現了,李花朝撓了撓頭,用胳膊捅了虞良一下:“咋地,你跟誰說話呢?”
“沒什麼。”虞良搖了搖頭,沒有和李花朝說話。
整艘遊輪都非常奇怪,現在的他只能相信自己【宇宙】裡的紙人,其他人包括李花朝在內都有可能是虛假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隻李花朝同樣與自己【宇宙】裡的角色卡繫結起來了,反正現在他是處於一種半瘋半癲亦真亦假的狀態了。
而寒號鳥又發出了笑嘻嘻的聲音,舒舒服服地躺回了自己的人肉巢穴中,安穩睡下。
很快,穿越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後虞良便來到了船長室,在船長室的門口他見到了這艘船上的大副之一,也就是002先生。
“你好,虞良先生,經過了海上的漂流,你終於找到了大本營,沒錯,這裡就是所有人類的希望之城。”002的臉上洋溢著滿意的微笑,同虞良握手後便自我介紹起來,“我是002,這艘船的大副,隨便你怎麼叫吧,如你所見,我是個隨和的人。”
是啊,看起來的確是挺隨和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