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形神?”教練重複著這個根源怪談的名諱,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哪裡聽聞過這樣一個根源怪談,但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真的遇見過。
而許辭兮的話語很快就點醒了他,她看向了虞良詢問道:“是我曾經來到忘城時那個領地的根源怪談嗎?”
“對。”虞良點點頭道,“就是祂,祂的地盤其實還挺大的,而且所有生物都沉浸在夢境之中,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躲藏。”
“這樣嗎?”許辭兮並沒有多想,只是本能地覺得虞良說得好像沒什麼毛病。
當然,這蹩腳的理由是虞良隨口編的,他只是單純地想要帶領海城聯盟去拜訪一下老熟人而已,順便還能找兔形神領地裡雜貨店的面具男聊聊天。
晉升入t1後,他就獲得了類似於副本管理員一樣的地位,並且已經試驗過了創造副本的感覺,但歸根結底還是沒有正式“入職”。
從面具男那裡應該能夠了解到更多東西,只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先將兔形神收拾一頓,否則他可沒那麼容易進入兔形神的領地。
很顯然,自從兔子游戲那個副本過後,兔形神就已經記恨上他了,一旦見面必然是大打出手的局勢。
其實仔細想想,虞良對兔形神還是抱有些許的愧疚的,曾經也有想過要挽回和兔形神之間的感情,但出於一種“道歉太麻煩,彌補又不捨得”的心理,所以他最終還是決定再收拾兔形神一頓。
說不定看著兔形神那副憤怒到歇斯底里然後又急轉直下變成唯唯諾諾的樣子,他就不會這麼愧疚了。
而且兔形神畢竟是四維空間的生物,說不定直接就氣得跑走了,再也不會出現在虞良的面前。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畢竟虞良是一個純純的社恐患者,在面對一些曾經的故交時,總會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這種尷尬讓他寧願老死不相往來。
並非是無情,僅僅是因為他這個人喜歡在記憶中回味過去,而不是在現實中回味過去。
在完成了一番出生般的心理建設後,虞良見在場的眾人並不反對,於是大手一揮,就要走到前方去帶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虞良已經隱隱成為了海城聯盟的主心骨,他的建議基本上沒有人會忽視,同樣也少有人去進行反對。
這其中的原因也很簡單,如今的虞良已經隱隱擁有了超越創始席的勢力,自然是牢牢地佔據了話語權。
像是才經歷了不久的安全區沙之眼時間,沒有虞良存在的話,海城聯盟基本上都已經團滅了。
至於為什麼虞良擁有的是超越創始席的勢力而不是實力,這一點也很明顯,大概是虞良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之”和月亮管家是屬於自己的實力吧。
識神和元神倒勉強算是他的實力,但他依舊是發揮不出來,那兩個傢伙空有根源怪談的等級,但實際上只能夠躲在心室裡幫著虞良做數學題,壓根就出不來。
頂多在虞良感覺到有些迷茫的時候提出比較關鍵的建議來,總之虞良距離完全收服並掌握他們還有一定的距離。
不過別的不說,現在他做起數學題來倒是能夠秒殺了,尤其是原先覺得深不可測的高中數學,如今那叫一個手到擒來,能夠非常嫻熟地運用各種定理。
這種不用自己費心就能得到成長的感覺讓虞良十分滿足,每每念及此處,他都會覺得元神說得對,他的確是一個習慣了坐享其成的人。
只是這種逐漸被數學填充起來的感覺還是讓他稍微有一些其他心思的,透過幾次轉因果的觸發論實驗後,他已經知道了該如何利用這個世間最精妙的理論來為自己牟利。
這個理論在實踐上面的應用,簡單來說就是死皮賴臉地往上湊。
比如說現在的怪談“人類”需要攻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