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要一起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們是從哪裡進去的。”懺悔師藉著說道,但接下來的一些事情他就不打算說了。
到現在為止,阿澤本體還在地下呢,他探索得到的一些資訊和收穫當然不能平白無故地告訴在場所有人。
偷偷告訴虞良換取庇護還是可以的,告訴神父律師這幫人……
腦袋壞掉了才做這樣的事情。
“許辭兮,我記得你身邊有個人擁有出眾的嗅覺,讓她在律師的帳篷附近找找,再去下水道口那邊看看,驗證一下阿澤說的話對不對。”神父下達了指令,“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律師你只能自認倒黴了,這很可能和一起怪談事件有關係。”
神父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我可以幫你治療臉上的傷,恢復成原來那樣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夠好受一些。”
他做出這樣的判斷也無可厚非,既然是某種混進律師團隊裡的怪談生物動的手,那就怪不了任何人了,這自然是和作家沒有關係的。
“神父,他們都是一夥的,他們的說辭不能全信啊。”律師聽出了神父口中息事寧人的態度,當即心中一急。
要是沒有神父的幫助,他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作家撕破臉皮的,特別是得知了作家曾經擊敗過演員。
“我自有判斷。”神父瞥了律師一眼,“假如真的與作家無關,你也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了。”
他自然是看得出律師借刀殺人的意思,當即冷哼一聲,語氣並不客氣:“自己的隊伍裡混進來一個怪談生物也就算了,還在睡覺的時候被怪談生物摸進帳篷啃掉了臉,這還能怪得了誰?”
“這……”律師面罩下的臉色產生了一些變化,面部肌肉的活動刺激了他的痛覺神經,解釋的話語立刻就從喉嚨底蹦出來,“我在帳篷口設定了警戒措施,只是那東西繞過了……”
“不用說了,等著調香師的結果就行。”神父擺了擺手,他沒興趣聽律師為自己辯護。
這種事情沒有意義,只需要知道律師確實沒能攔住怪談生物的侵襲就夠了。
很快,調香師嗅探的結果就來了,她在帳篷裡聞出了另一個生物的味道,某種未知生物在帳篷裡停留了一段時間,進食完畢後就跑出帳篷,順著一條路進入了下水道中。
開啟下水道井蓋可以看見地下世界曲折的小路,那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而地下世界的氣味非常複雜,調香師並不能分辨出更多東西來,現在她只能判斷出確實有這麼一種怪談生物。
“把人手分散下去,將周圍幾個連線地下世界的通道都封死,嚴加看守,同時做好營地的防禦措施。”神父作為當前唯一能夠服眾的創始席,立刻就下達了指令,“我們至少要在安全區再守一夜,等待教練他們趕過來。”
對於律師的私人恩怨,他不再關心,他只想守住當前的局勢就好。
進入地下探索?
神經病才會主動下去招惹新的根源怪談,至少現在白天還是安全的,神父可不想再與一個根源怪談結仇。
教練那裡的情況還不明確,要是連安全區的安全都無法保障,那才是真的要出事。
對於防守,神父還是有些自信的,他可以集合各個神職人員建立出一個結界,足以保護周邊的安全。
雖然費勁,但已經是當前最好的處理方式了。
接下來,海城聯盟抓住安全的白天時間,迅速動員起人手排查了附近的地下通道,將各個連線口全部封死,又進行了大量的準備工作,以神父為陣眼,對方圓數十米的區域撐起了一層金色的結界作為抵禦怪談入侵的手段。
原本神父是不想在這種時候就使用結界的,但無奈於現實,只能提前使用。
好在結界完成後對他的消耗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