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但它們又不會動。
如果不是植物兔的話那也只能是正在做夢了。
虞良一邊思索著一邊拆開信件箱裡的另一封信,他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些思路,關於這個怪談副本的思路。
若只是想要離開這個怪談副本,那隻需要在每個星期的兔子游戲中取得優勝就可以了;但若是想要完成這個怪談副本的根源怪談,那顯然需要去探索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個怪談是如何形成的?
這個怪談該如何破解?
虞良覺得其中一定有關聯,可以用科學的方法解決根源怪談。
這怪談這副本這文字規則都很不科學,所以虞良所說的科學也並非是平常語義中的科學,而是一種思維方式。
就算是怪談,也可以用相對有邏輯的方式去解析,找到其中的關係,最終破解。
如果完全無邏輯,那也只能高呼克蘇魯萬歲,然後等著被同化就是了。
虞良拆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閱讀起上面的文字來。
“開心嗎?親愛的兔子頭。”
僅僅看了一行字,虞良就認出了這筆跡,和之前那封信的筆跡一模一樣。
他放下信。
還要不要繼續往下看?
這傢伙上次才剛剛在信裡坑過他,這讓虞良有些不願再踩入陷阱之中。
然而仔細想想,虞良還是一咬牙,忍不住看下去。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看。
——
開心嗎?親愛的兔子頭。
我就在你的身邊寫著這封信。
噓——
不要回頭看,因為我不在那裡,我在一個距離你足夠遠的時間寫信,所以我們在同一個地方,而你是看不見我的。
能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已經足夠強大足夠幸運足夠聰明瞭,那麼長話短說。
你現在是在做夢,而兔子也在做夢,你在兔子的夢裡。
快!
醒過來!
一切的前提都是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