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了,待會要做的事會很疼的,你是要自己點穴止疼還是咬牙忍著你自便啊。”
真是的,要不是之前揮退了暗部,我怕這個殺手會秒掉我,本小姐豈會答應在這麼昏暗又沒有顯微鏡的地方幫他縫合血管,不管血管接不接得上,以本小姐醫大畢業生……咳,雖然是基因工程專業,但止血這點小事“應該”還不成問題。
我挑開一個燈籠,將針放到蠟燭上消毒,又拔下自己的一根頭髮穿到針上,對著他的傷口縫了起來。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