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鬼人的影響,我對他是真心的!”女運動員大聲說道,試圖用言語上的激烈來改變這些玩家的想法,但很顯然,現在的這些玩家根本就不會接受。
不管你是不是,人民群眾認為你是,那就一定是了。
蒸饃,你不服氣嗎?
而心理諮詢師則是上前衝著女運動員開啟了安撫能力,利用言語間的暗示讓女運動員變得安靜而祥和,暫時忘卻鬼人怪談的影響。
幾個玩家圍著女運動員,端茶遞水的,試圖讓這個隊伍中唯二的體武者快點恢復過來,只有鍾晨默默地看著女運動員,若有所思。
“我前面也被軟泥鬼人抓住過,但沒什麼別的感覺啊,它們似乎不能對玩家傳播這種鬼人怪談……”鍾晨繼續說道,頗有種百思不得其解的意味,“好想和這些鬼人的底層邏輯有關係。”
至於虞良,他當然是不敢深思什麼,於是飛快地回話道:“你不是玩家,可能和她不一樣。”
“好吧。”鍾晨一向是聽虞良話的,所以停止了這樣的思考。
虞良則是回頭拍拍人蛇的肩膀,繼續說道:“沒事,你想要的屬於人類的愛情,以後會有的,畢竟你也不想要一份被怪談玷汙的戀愛吧?那和強迫有什麼區別。”
人蛇點點頭,覺得自己的生父說得有道理。
初步解決完這個鬧劇後,小黑帶著眾人繼續向前,除了剛剛這些鬼人以外,一路上竟是沒有再遇見任何鬼人,似乎是因為前面的兇手選擇了一條更安全的道路,又或者是因為兇手提前處理掉了可能會遇見的鬼人。
路上遇見的同陣營武裝勢力倒是不少,但由於他們都是同陣營,所以並未出手,但似乎是擔心財寶被其他人搶走,所以這些武裝勢力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臉色,只是加快了步伐。
對此,小黑一行人自然是不甚在意,只是不斷地接近任務目標。
毫無疑問,兇手才是整個大事件中最重要的人,找到兇手才是最緊要的事情,從兇手身上得到情報比什麼都更重要。
總之,當小黑領著眾人來到一片破舊的防空洞空地時,都是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他們是從一段小道進入空地的,小道的洞口在空地的半空中,面前是幾根石柱,它們遮擋住了幾人的視線,但同時也讓空地上對峙的兩人發現不了他們的存在。
左邊,一個男人身穿黑色緊身衣,手持一截斷刀,站姿吊兒郎當,似乎是完全不將對手放在眼裡。
右邊,一個女人裹著寬大的道袍,道袍之中似乎是什麼也沒有穿,隱約露出豐腴的身體和大片雪白的肌膚,與空地上這些散亂的灰色石塊形成強烈的反差對比。
男人戴著與緊身衣連體的黑色面罩,所以看不出面容,而女人看起來在35歲左右,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那隨性的穿搭令她看起來極具誘惑力。
“你就是大長老?”男人的面罩裡傳出了電子合成音,他瞥了一眼只是隨意裹起來的道袍,口中嘖嘖出聲,“果真是人如其名。”
“廢話少說。”大長老面色冷冽,她既然選擇這麼穿那就自然不怕別人看不怕別人說。
她繼續說道:“道祖呢?”
“死了。”男人呵呵一笑,他聳了聳肩,顯得頗為自在。
“不可能。”大長老眉毛蹙起,粉面含怒。
“你不是學道的嗎?試試看能不能算出來啊。”男人繼續說著,言語中頗具挑釁之意。
聞言,大長老臉上慍色更重,在聽說道祖逃走後,她立馬就推算起道祖的位置,試圖尋找道祖的位置。
原先是能大致推算出道祖位置的,所以她一路追蹤過來,結果突然間道祖就完全消失了,而道祖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在這附近的一個下水道。
極為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