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來看,冒險家的創業恐怕需要磨一段時間才能達成。
“給我一點時間,三天內給你答覆。”冒險家聽完虞良的計劃後變得正經起來,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看見這背後的商機。
草嬰生意賺得多,他就更容易增強自身的實力,這和他能否在怪談世界中活下去息息相關,自然不會馬虎。
“好。”虞良點頭應下,如果有得選的話,他自然是想要將對方拉到自己的利益集團戰車上,而不是利用人情賒賬。
有利益的人情關係往往才更加的牢固。
在兩人溝通完草嬰市場的計劃後,虞良也收到了調香師的資訊:
“來會場門口,正式會議在十分鐘後開始。”
於是虞良跟著冒險家走出偏院,向著會議室的位置走去。
說是會議室,實際上只是一個大一點的院子,裡面有很大的廳堂,而當虞良走到門口位置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了玩家群眾那個帶黑色面具的女人。
從身形上來判斷,這應該是許辭兮,而此時的許辭兮卻似乎在被什麼人糾纏。
虞良放緩腳步,想要看看那個方向究竟發生了什麼。
“銀狐上司,上一次說到的事情,不妨再考慮一下。”面色輕浮的男人攔住許辭兮的去路,他的能力與之相關,可以輕鬆地“盯防”住許辭兮。
他並沒有戴上面具,而是大方地展露出自己的容貌,顯然是對自己的長相非常自信。
男人用著一種刻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許辭兮,臉上露出壞笑:“剛好,距離會議開始還有十分鐘,我們完全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先談談。”
“不需要,沒什麼事情的話,請邊衛先生儘早入席吧。”許辭兮的聲音冷淡,她忍住了心中自然而然湧現出來的暴虐。
在倉鼠怪談深入心間後,她就變得比以往暴躁得多,但不能隨意發作,至少此刻不能發作。
語罷,她想要繞過面前的男人,但幾次挪步都無法做到進入正院中,只能止住腳步。
更多的玩家將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只因為她帶著的黑色面具,這是創始人的身份象徵,是聯盟裡的最高位。
然而身為創始席之一,她不能風輕雲淡地避開這個傢伙的騷擾進入正院,這就是一種笑柄了。
許辭兮清楚,關注她的人還包括這個男人背後的傢伙。
比如新晉的t1——律師。
實力的膨脹使律師對更多的權力感興趣,而創始人的席位數量不會變,那麼自然是將突破口放在相對實力最弱的許辭兮身上。
邊衛指的是這個男人的職業,他是個小聯賽的足球運動員,現在是t2梯度,是律師團隊的馬前卒。
這個邊衛是律師故意派出來噁心自己的,若是在這裡動手,反倒會吃虧,聯盟中的話語權將會進一步丟失。
而這一點,就算是其他五個創始人想要幫助她也無從下手。
t1梯度就是海城玩家聯盟的絕對骨幹力量,在拓荒等方面的作用很重要。
實力的不足是原罪,為了守住更重要的席位和哥哥留給她的怪談資源,她不能讓對方找到她的弱點。
至少現在已經有了通往t1的通道,等她完全掌握金眸的二維展開後就不用再畏首畏尾了。
從半山腰下來的山路上,五個創設人慢悠悠地散步,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商議,關於忘城和災難級副本,還有某個演員阿澤。
教練遠遠地看見許辭兮又是被糾纏,於是張開眯成縫的小眼睛,想要上前。
“你現在每次下副本都要數個月時間,護得住嗎?”瘦小男人道,“而且……不要讓阿澤發現你在意的東西,這裡未必沒有‘他’存在。”
教練頓住腳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