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又快,所以他的拳套被火羽整個擊碎,而他的手也開始滴下黑血。
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就省得我再去用什麼激將法。
“你找死!”我悶聲一吭,一個瞬移已經到了他的面前,而他卻鎮鎮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根本不知道我的到來。
“西那!”此時佛斯特清醒過來,有些艱難的爬起來,一把提起他就向樓下跌去。
“……”我一個轉身伸臂向一側的牆上掃過,火羽以然又回到了我的手中。然後並沒有跟著他們躍下,雖然他們就在眼前,可是卻在左右不停的閃躲,暗器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
手中失了血刀,火羽又連匕首的長度都沒有,除了當暗器毫無用處,所以近身戰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
“如果它像血刀一樣長就好了!”心中如此想著,突然火羽猛得發出一股刺眼的光芒,當光芒暗下時,才發生它長大了,不!應該是長長了,雖然比不上血刀,不過也夠得上短刀的長度。
“這下不用赤手空拳的打了。”我慶幸的臉上揚起一絲笑容。看著眼前的他們不停的移動著落腳點,我乾脆躍進上九層的一根扶手,然後欣賞著他們的逃命。四周樓層上的那個小婁婁,一個個手握利器,卻不進而退,也許是怕阻擋了這兩位上司的逃命之路,亦或是當心自己會被捲進來,莫明其妙的送了命。
最後他們見我沒有追去,就選了一個距離我最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西那,你怎麼樣了?說話啊?”佛斯特一邊把他靠牆放下,一邊焦急的問。
“沒……沒什麼,不過我想我的手廢了。”他咬著牙回答,緊緊的握著那隻他引以為傲的右手。
“廢了?怎麼可能?”佛斯特有些無法想象,剛才的撞擊聲雖然很大,可是他們是貴族啊!貴族的話受點傷根本不可能會無法恢復,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剛才的那個暗器好像是神器!”他的手掌鑽心的灼燒著,他只能強忍著,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如果忍不住,他很可能會揮刀把自己的右手給砍了,也許那樣的疼痛還較輕些。
“什麼?神器?那你的手是真的……”佛斯特驚訝加恐懼,現在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如果從一開始就不惹就好了,可是現在後悔已經為時以晚,除非……
“嗯!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把右手給砍了!”西那終於忍受不住了。
“什麼?砍了?這怎麼可以,你沒了右手以後怎麼當殺手啊!”佛斯特一時不知所措,他完全沒有想到西那會要救自己這麼做。
“如果不砍的話,也許就沒有以後了!”西那以萬分絕望的眼神看著他,臉上竟然帶著笑意,雖然笑容中充滿了無奈。
我一時並沒有打擾他們,因為我想只要他們到時無力阻我們離開就行了,並不是非要致他們於死地。
“不行,這個萬萬不行……”佛斯特雖然跟西那一直都是貌合神離,可是這次西那出手救他而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實在是過意不去,如果自己再砍了他的手,那麼以後自己還怎麼面對他。
“求求你!”
“不行!”……
抬頭望去,想看看薩佛羅特他們打得怎麼樣了,可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也許是他們還在各自的虛幕裡,也許他們已經打到外面去了。
“好!”佛斯特最後實在是不忍再看西那那麼的痛苦,所以從一旁的小婁婁手中拿來一把劍,咬牙答應。
“慢!”當那刀將要對準西那的右臂揮下時,我平靜的喊道。
“你!什麼意思?”西那充滿仇恨的眼神盯著我,似是馬上就要得到的解脫,卻被我給毀了。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再給你們倆一次機會!”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火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