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解釋的,擎天,我很感動,其他人很開心,皆大歡喜。”
“我不是認為你可能為我做的事不高興,是我的方式。”
“那個啊,嗯,是有點誇張。”
“亦方。”
“嗯?”
“你在笑嗎?”
“你認為呢?”
“亦方。”
“什麼?”
“我比較喜歡你的單音回答。”
這今她笑出了聲。
“再來一次。亦方。”
“不要。”她笑不可遏。
“我愛你。”
她的笑聲嘎然止住。
“這不好笑。”
“因為我不是在說笑。”
雖然他不在眼前,但亦方手足無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亦方。”
“嗯?”
“這樣好多了。”
她嘆息。“別玩了。”
“好,那麼說正經事。你願意讓我母親見你嗎?”
亦方心跳停了一拍,接著劇烈跳動。
“我……不知這。她要見我?”
“對。你願意嗎?”
她靜默半晌。
“亦方?我不希望你感到壓力,但是……我母親有病,她盼望見你,已經好久了。 ”
壓力?不是壓力,而是他的終於“吐實”,使他方才柔情似水說的那三個字失去了 意義。
他“追求”她的甜蜜舉動,都成了心機。
“你母親得了什麼病?”
“糖尿病,很多年了,她心臟也不好。”
亦方再度沉默。
“不必勉強,我還沒有告訴我媽,我是先徵詢你的同意,以免她失……”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