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裡有電話,我有手機,你可以打電話跟我說啊?我可以照顧你。”金花理解女兒的想法之後,轉變了語氣。 “每個人都在忙著工作賺錢,你也是一樣的,這麼大的年齡還在辛苦擺攤。我怎麼有臉讓你放下事情來伺候我?我覺得自己咬牙堅持堅持,娃總會長大的,總會好帶一些的。”金良月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姐姐,你應該找個保姆,她們培訓過的,很會照顧產婦和小娃娃。你順轉刨遭罪了,虧損身體,月子裡再睡不好吃不好的,天天抱著十多斤的胖娃兒,那不是格外的虧損身子嗎?你呀,就是想太多,就是傻的不知道讓自己享福。吃這種苦有啥用有啥意義?”金良勤自己是保姆帶娃,婆婆監管的,自己當年的月子就是躺著餵奶,吃好喝好心情好,啥都不用管。她覺得自己的姐姐真是慘,自己的日子好像沒有那麼慘了,除了夫妻關係差一點兒? “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你不能先低頭,你要硬氣一點兒,不然以後還有吃不完的苦頭,軟弱被拿捏一輩子。”金花嘆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他上班估計有點忙,晚上應該會打電話,晚上看情況吧。”金良月說道,她知道丈夫雖然在意工作,但也沒有忙的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她給自己找個藉口和臉面,也給自己的媽媽找個寬心的理由。 金花本來想給兩個女兒說一下男人的普遍心理,以及心理戰心理博弈的重點。但想到自己確實不懂男人,不懂男女關係的準則和戰術戰略,自己的婚姻也破裂了,好像沒有經驗和資格來說這樣的話語。 金花和兩個女兒一起逗弄小胖妞,四個女人三代人,日子確實過得比以前好很多很多倍,煩惱和苦累還是存在著的。 “你們幫我勸你爹跟我領離婚證吧,這麼拖著實在沒意思。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不靠任何男人,也不靠兒孫。”金花說出了自己要解決的大問題。 “我不勸你將就我爹,但是讓我勸他跟你領離婚證,我也沒膽子啊。他那個脾氣時好時壞的,他是捨不得自己的臉面和自尊心。”金良勤說道。 “媽,我這麼大年齡了,沒本事,最近半年也沒上班賺錢,還沒有回報你。我賺的錢剩的不多,我跟你點錢你先用著。領證的事情,你和我爸商量,我信裡上理解你也支援你。”金良月作為大女兒的責任感又冒出來了。 “我有錢,我不要你的錢。你自己過得好就行了。你要是不想跟仲雲亭爭辯高低輸贏,你可以先低頭,你願意就行,日子是你自己在過的。”金花平淡的說道。 “他的態度是有問題的,經常說自己的爹媽不容易,讓我讓著他媽媽,讓我感恩他媽媽養大他不容易。我以前沒反應過來,嘴巴也笨拙,現在回過味來真不舒服。我不是爭辯個高低輸贏,就要他的態度。我和他組成的小家庭,他還覺得和自己爹媽是一家人,就我一個是外人。”金良月傾訴慾望重新回來了,之前壓抑自己的嘴巴真的是很為難和憋屈。 “你才剛生完孩子,仲雲亭就敢威脅你,啥叫能過就過不想過算了?怎麼個算了?這是對婚姻家庭負責的想法和說法嗎?緊急時刻見真心,可見他之前離婚也是有原因的,你找了個這樣的男人,是你自己選的。你調整不了他的心態,你的下場還不如他前妻呢!他前妻聽說是分了個小房子和兒子撫養權的,他現在只剩下你們住的兩間房,真離婚了他拿什麼分給你?你想要女兒的撫養權也是做夢!你只能自己灰頭土臉,一敗塗地的淨身出戶。”金花分析的說道。 “哇塞,我媽從哪裡學會這些詞語的,真洋氣真有文化啊?你去W市才半年多,咋這麼能說會道了?我都不敢認你了,這是我的親媽嗎?太強了!”金良勤誇張地說道,把話題氣氛都變輕盈了很多。 一整天仲雲亭都沒有打電話給岳母和妻子,他不想遷就和慣壞她們,他不想低頭,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即便是錯了也是無心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完全的按照想法來,電話是需要打的,越拖延越不好解釋和收場。 下午抽菸休息的時候,給妹夫家裡的座機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