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又是抽搐,又吐白沫,那樣子還十足十傻瓜一樣,我們怕他自己咬斷舌頭,還往他嘴裡塞毛巾,而且我爸的病越演越嚴重,原來是一兩個月才發作一次,仍然可以去上班,後來變成一個星期就一兩次,連班都不能上了,我媽為了照顧他,也辭去了工作。
我爸這麼一病,家裡那支柱就好像倒了,不僅是在經濟上,而且在情感上,我媽撐的很辛苦,我們的經濟靠的是我媽在家給人做衣服的一些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