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話說哀家剛進外科實習時就趕上一小子要做割包 皮手術,遂在問診的同時,吩咐一同樣新來的小護士給他備皮(就是剃毛),結果那小子一見美女生理反應老挺拔了,幾秒後那滿臉通紅的小護士就帶著護士長來了。到底是護士長,只見老人家拿了個酒精棉球往那廝小弟弟頭上一按,立馬疲軟不說,還衝那小夥子微微一笑,“小夥子,酒量不行啊。”
“……”
因為哀家當時只是個實習醫生,所以得有個老大夫搭臺,當他看見哀家拿針和鑷子的手正好跟他平時看到的相反,就隨口問了一句,“咦,你是左撇子啊?”
不料還沒等哀家開口,下面那小子大叫:“哇,醫生你太牛B了吧,看看老二就能知道我是左撇子~~”
“……”
從回憶裡走出來,聽見狐狸在跟大夫說這段時間小便不好,哀家毛了,這事我怎麼不知道!最後一群專家得出結論——這幾天做太多了!
什麼,幾天做太多了!?狐狸,你TM 這幾天和誰做太多了,哀家經期!遂一道寒光投射過去,男狐狸當時後脖子就冒上涼風了,那廝小心翼翼地摸摸哀家,然後很小聲很委屈的,“這幾天我沒做過啊。”
醫生一愣,接著說:“以後電腦少玩,坐那麼多。”
“……” 。。
第二百一十二章 體檢出大事(下)
專家會診結論:不存在航空公司年檢說的病症。於是男狐狸開始糾結著追憶往事,終於被他想起來了。在體檢驗尿那天,這廝好不容易在廁所裡憋了一個小時,裝了一管準備出去,一興奮玩灑了,又憋半小時,出來可憐的幾滴。遂頭腦超好地摻了一半自來水交差,結果就這麼活生生尿路系感染了!
鄙視著在床邊穿襪子的男狐狸,突然聞著味道不對,居然大腦短路地低頭去嗅狐狸的腳,“你這襪子肯定不是我洗的!”
他很驚訝,“這襪子是我昨天偷懶沒洗的~”,死的心都有了,去梅那,身後留下一隻快笑抽了的狐狸在口吐白沫~
梅的悲憤昇華一點可以說是全體女人的悲哀,她的確是為了給小鵬生兒子才變的肥豬,可是不美麗了就是不美麗。忘記那句不知哪個小報禍害編輯說過的‘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靈魂’,滿大街尋找,我也沒看見一個魂兒!
從外表看內地女人的地位比她們的灰太狼高很多,實際上無論是職場還是家庭,女人總是很低的弱勢。他寵著你時,你什麼都是,他不寵著你時,你是什麼?男人不傻,他們知道離了婚的女人下一步不好走。氣憤也無用,人生不是賭氣的事。更何況又有多少女人已經愛一個人愛到問他討要零花錢的地步了……
哀家到達戰場時梅正吵著要和小鵬離婚,她說她只要崽崽其它什麼都不要,小鵬也說他什麼也不要只要崽崽!最後他們兩口子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相互妥協了,他們說:“那我們再生一個,離婚時每人一個誰也別和誰爭崽崽啦。”
“……”
因為現在抗瘧藥物已經很少用,所以在很少的幾家藥源處,王兵找到了死者那醫生前妻的購買影像。她說是朋友要去非洲,只是幫忙買點,但是卻提供不出那個朋友的名字。儘管如此,那個醫生還是很淡定,甚至平靜到餓了會管王兵要泡麵吃,吃飽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一會。有那麼一瞬間連王兵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人如果真是她害死的,這心理承受力也太好了吧?!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和她的較量會是場艱苦卓絕的漫長過程,但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引發她歇斯底里的哭嚎著放棄負隅頑抗的竟是男狐狸打給哀家的電話。
王兵拉著哀家去審訊室時,哀家並沒有想太多,他不懂醫學,找個專業的來分辨醫生的謊言這是很正常的思維,但是事實證明我太單純了。他是算準了狐狸會在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