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到這一點,一定是有人告訴你,而這個人肯定是皇上,所以我說你說了。”
她剛剛的眼淚或許跟這件事有關,所以她才會說都是他不好。
“對!我就是笨、就是自己想不到,所以父皇才會要你不要我!”她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的說。
“你不是笨,你是太單純了,沒有那個心眼去想到這一層。”他安慰的拍拍她的頭,“我是隨時會被貶到東北的臣子,而你永遠都是皇上的女兒。”
“父皇才捨不得把你貶到東北呢!你又不是你爹……”她話一說完,猛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小心的抬頭看看他有沒有把臉氣青了。
誰知道他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我的確不是我爹。”
他是真心為了國家而奉獻,可他不是……他是為了她來的。
“我聽人家說你爹是個大忠臣,只是時運不濟才會被貶,所以你也不用難過啦!我看你運氣挺好的。”
宇文執微微一笑,“如果按照你的思考邏輯來說的話,我是不是要氣你拐著彎罵我是奸臣?”
棘茉陽忍不住噗哧一笑出來,“你當然是‘尖’臣,牙尖嘴利的。”
不是隻有他會學她說話,她也從他那偷師了些,會瞎掰了。
看她破涕為笑,他也跟著笑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還拉著人家的手,連忙放開,心中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害羞,眼光在他臉上一轉,秋波流動、梨渦淺現。
“別顧著笑,快跟我說這採礦的惡人要怎麼抓?”
他微笑著,“假裝你是採礦的主使人,現在知道朝廷要抓了,你會怎麼樣?”
“當然是快點逃命,難道留下來等人抓呀。”這是常理嘛!
“可是我不知道礦主是你呀,你幹麼急著逃?”
“那你抓到了我的屬下,難道他們不會把我供出來嗎?我當然得先走為妙!”
“是呀,那我就知道該逮棘茉陽了。”他伸手在她額上一點,“棘萱國有多大,你這隻小白狐能逃到哪裡去?”
“我幾時又成了小白狐?”她好奇的問。
“沒事。”他想到初見她時,她那渾身雪白的嬌美模樣,迄今還覺得心動。
她想了一想,“所以走又不能走,留又不能留,那我該怎麼辦呀?”
“你當然得趁著訊息還沒傳開的時候找個替死鬼。”
“去哪裡找替死鬼?”棘茉陽皺起眉,“難道我要找就有嗎?”
“是的。宇文執恭候差遣,我做你的替死鬼。”
棘茉陽咯咯一笑,“那是我們鬧著玩,你才這麼說。真正的礦主有這麼幸運,隨便就能騙到一個傻瓜當他的替死鬼?”
“是不能。”宇文執露齒一笑,“不過我們可以安排。”
她疑惑的歪著頭,突然明白了,“我知道了,你要把那個礦主騙出來。”
“很聰明、很聰明!就是這樣。”
“真的嗎?”她也不笨嘛!棘茉陽欣喜的想著,隨即又洩氣了,“可惜我在父皇面前就是沒這麼機伶。”
“你不需要把你的機伶用在這種地方。”官場就是勾心鬥角,要比別人多一份心腸才能贏,她根本不需要這種心機。
“誰說的,你也不希望我勝過你嗎?父皇說我不用跟你比,可是我知道他是說我比不上你。”
她抿抿嘴,眼眶又紅了。
“使心眼害人你當然比不上我。”他輕聲道:“茉陽,你的天真和善良是你最可貴的東西。
“你不會去害人,所以皇上用不到你,你不需要因為這樣難過呀。”
“做官就是害人嗎?哪有這種道理?”
“當然,難道你以為只是上上奏這種事而已嗎?下朝以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