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
她和宇文執不再在朝堂上針鋒相對,她懂得先跟他商量討論之後再上奏,他也沒再說過一句反對她的話了。
她安安穩穩的當她的右丞相,心裡覺得很滿意。
他們之間和和氣氣的,雖然偶爾還是會吵嘴,不過都沒有讓她生氣到想假裝昏倒。
只是宇文執那天跟她說的“爛柱子道理”,讓她想到就擔心。
還有他遲遲不告訴她他對她的愛慕之意,這也讓她等得很煩。
一看到宇文執,她就覺得他怪怪的。
明明喜歡自己,除了偷親一下,難道他不會做些討人開心的事嗎?
如果有人三個月前告訴她,他其實是喜歡她的,她死都不會相信。
“沒錯,是要去錄囚。”所以要請她換一換衣服。
“那麼請問我們的隨從呢?我的轎子呢?還有呀,為什麼我要穿這種衣服?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空空蕩蕩的,除了尋常傢俱之外,什麼擺飾都沒有,這裡的主人一定很不懂得生活情趣。
“我家。”
一聽到是他家,棘茉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難怪跟你一樣。”
他一笑,“我把這句話當成讚美。”
“少臭美,我損你呢!”她雖然這麼說,語氣中卻沒有絲毫怒意。
“你帶我來這裡幹麼?還是說你家就是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