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見劉萱上前微微抬了抬眉,劉萱正要開口問好,卻聽得寧王一聲冷哼:“怎麼,終於有空來見本王這個糟老頭子了?”
想起昨日魏昂曾言,寧王已經等了自己半月有餘,劉萱不免有些尷尬立刻開口道:“王爺英明神武氣宇軒昂風采猶在何來糟字一說,再者王爺正值鼎盛春秋何談一個老字,恕劉萱眼拙實在瞧不出王爺口中的糟老頭子在何處。”
“油嘴滑舌。”寧王聽完劉萱的話不置可否,倒也不似先前那般冷對她了:“今日來的到挺早,莫不是李澈那小兒未曾給你飯吃,跑到我王府蹭飯來了。”
劉萱完全不明白寧王這話說的是哪根哪的事情,她只得硬著頭皮答非所問:“多謝王爺關心,萱已用過飯了。”
她本以為自己這話答的很正常,卻不曾想寧王聽完之後卻是突然怒瞪著她:“既然李澈那小兒已給了你飯吃,為何還要到我這王府來?”
劉萱聽得寧王怒聲,反倒冷靜下來,她細細想了寧王的話,這才微有頓悟:“恕萱斗膽,王爺這話說的十分不妥,太子是太子萱是萱,萱雖得太子殿下庇佑,但還未曾到需在他手中討飯吃的地步,萱也未曾想在王府討上一碗半碗,今日前來乃是因好友所託,前來探望好友之父罷了。”
寧王看向劉萱的眼神十分銳利,彷彿在探究她話裡的真假,劉萱坦然無懼迎面而視。
寧王收了目光輕哼一聲:“倒有幾分骨氣。”
聽得那一聲輕哼,劉萱心中鬆了口氣,這一關好歹是過了。
“你若得了李澈那小兒的飯,倒也無事,只是莫再去向我兒討上一口。”寧王淡淡開口道:“我兒與李澈那小兒不同,他生性單純,你若討了他定會給你,你便是隻討口飯他也會傾他全部換你長留,我的話你可明白?”
劉萱垂眸低頭,語聲微低:“萱謹遵王爺教誨。”
“嗯。”寧王見她真的明白了,便起身往他處而去,劉萱站在演武場上瞧著他離去的背影,微微躊躇片刻還是跟了上去,她剛剛跟上前便聽見寧王開口道:“我兒從邊關給你寄了信?”
“寄了。”劉萱答道:“世子在信中並無它言,只道邊關嚴寒將士多有受凍。”
寧王聽後又是一聲不滿的冷哼,只是這次的不滿顯然不是針對劉萱的:“不懂情趣,活該被李澈那小兒贏了一籌。”
此時的劉萱耳根微紅,她只得裝聾作啞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見,就算聽見了也是沒聽懂,可寧王顯然不打算放過她,微微側身看了她一眼忽而問道:“依你所見,李澈與我兒哪個更好些?”
劉萱這下想裝聽不見也是不成了,她支支吾吾道:“論長相世子更勝一籌,論地位太子略高,論才能太子掌管廟堂,世子征戰沙場,兩位皆是當世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再者二位身份之高,劉萱不敢妄言。”
寧王聽聞有些不耐:“誰問你這些,本王是問若是二者讓你擇其一為夫婿,你會選誰?”
劉萱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她吱吱嗚嗚著不開口,寧王更是不耐:“我兒說你是個爽快性子,怎麼今日一見如平常閨秀毫無差別,你若如此往後便不用再入我王府半步。”
他說的毫不客氣,劉萱也有些惱了,既然你喜歡瞧自己沒上沒下不知禮數的一面,那便讓你瞧個夠!她默默翻了個白眼開了口:“王爺這話好沒道理,世子與太子是何等身份,豈能由萱來選,再者王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您乃堂堂寧王手握重兵,怎的喜歡過問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
寧王腳下一頓,回身便朝劉萱吼道:“你竟敢指責本王!”
劉萱也惱:“是王爺先不顧身份,萱不過據實相告,若您非要知曉,那萱便說個明白,萱不喜內宅爭鬥,所嫁夫婿不得納妾,一個也不成!請問王爺,這點是太子能做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