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輸三子。
她看著那棋盤一陣無語,要知曉這棋盤變幻莫測,每一次每一步均不相同,五局同樣只輸三子,這得需要多大的運氣才能做到。
鄧玉瞧著她嘆氣模樣,皺著眉頭道:“喂,爺已經陪你下了棋。你可不能因為輸了就不去做飯。”
劉萱白了他一眼:“我是那般小氣的人?”她瞧了瞧天色已經晚了,當下起身丟給鄧玉一句等著,便朝外走去。
一出門發現大龍大虎大狼正守著門口,而院子外一群僕人正朝這邊張望,瞧見她出來都露出滿面的佩服之色來。
她不解的朝大龍望去,大龍指了指裡面為她解釋道:“姑娘與爺爭執的時候,他們便來了。”
劉萱頓時瞭然,眾人定是未曾見過有人敢與鄧玉大呼小叫,所以才會這般看她。她輕咳一聲掩去尷尬之色,讓大龍帶著她去了廚房。
鄧玉在她面前似乎永遠都沒有早間一般低落的時候。即便是用飯也是也與她爭搶。她的筷子伸向某盤菜,剛剛要夾到的時候,鄧玉的筷子總是先她一步,兩三次下來劉萱就惱了。筷子落下盤的速度那叫一個快。似乎她的速度讓鄧玉微有詫異。終於讓她夾住了一口。
她得意的朝他瞪眼,晃了晃夾著的菜,然後故意慢悠悠的朝嘴裡送去。然而就在那菜要送入口的那一霎,一雙筷子迅如閃電,將那一夾菜毫不客氣的奪走了。
劉萱氣急瞪眼看著那個嚼的正歡的人,明明是一張風華絕代的臉,可偏偏卻露出一抹小人得志的神色來,她磨了磨牙道:“你是存心不讓我吃了?”
鄧玉不答只吃的正歡,劉萱見狀乾脆一把端過盤子抱在手中,活脫脫一副誰也別吃的模樣。
鄧玉挑了挑眉:“行了,爺逗你玩兒罷了,瞧你那模樣哪裡像一個女子。”
“瞧你那行徑,哪裡像個男子。”劉萱不服氣的回敬他道:“跟個三歲孩童似的,居然還搶食。”
鄧玉聞言眸色一亮,他上上下下將劉萱打量了一遍,而後道:“爺是不是個男子,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
劉萱聞言騰的一下臉就紅了,她一手指著鄧玉,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朝他吼道:“這種輕佻似流氓的話,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鄧玉此言一出,劉萱直覺便是有人帶壞了他,鄧玉三歲便入了軍營,成日與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又受過女子刺激,從不近女子三步,怎的突然說出這種類似調戲良家婦女的話來。
鄧玉皺了皺眉:“我瞧著軍中將士對那些軍妓便是這般說的,那些軍妓聞言都歡快的很,怎的你就惱羞成怒了。”
劉萱當然會惱羞成怒,她知曉軍中有軍妓,只是不曾想鄧家軍也是有軍妓的,更不曾想鄧玉竟然跑去看這種事情,當下便有一種一張白紙被染了墨跡的感覺,她磨了磨牙朝鄧玉道:“今後不許靠近軍妓營帳三步。”
鄧玉聞言便怒:“為何別人去得,爺去不得?”
他未曾發覺自己並不是因劉萱命令他而怒,反而是因為別人都能去而自己不能去動怒,而劉萱更是未曾發覺,自己竟對鄧玉用上了命令一般的口吻,聽了鄧玉的話,她紅著臉道:“你若非要去我也奈何不了你,只是你去了可莫要後悔。”
鄧玉自然說自己不會悔的,劉萱見他如此便不再管他,反正依著鄧玉的性子,去瞧過一次之後便不會再去。
當晚鄧玉見劉萱房中燈滅之後,喚來大龍備馬,大龍以為他有什麼要事,便顛顛的跑去將追風牽到了府邸門口,看著鄧玉上馬往軍營而去,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大龍便瞧見自家主子臉色鐵青的回來了。
大龍一邊為他解下大氈,一邊問道:“軍中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爺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鄧玉聞言臉色一僵,他瞅了瞅大龍似乎有些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