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然是有事,鄧玉吩咐虎一停了馬車。
馬車雖是停了,車簾卻未曾被掀起,鄧玉坐在車廂之內問道:“來者何人?”
那人在外恭聲道:“下官姓孫名澤。乃是孫家之人。亦是這益州新任太守,奉主子之命迎接公子與姑娘。”
那孫澤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姑娘與小官曾在主子的書房見過一面的。”
劉萱一聽不由想起,她第一次去李澈的書房,他曾對書房內十幾個年輕官員道:“她便是了。見過吧。”
如今看來。這孫澤便在那十幾個年輕官員之中了。
只是事到如今。她還是不曾明白李澈那番話的意思。
劉萱看向鄧玉,等著他拿主意。
鄧玉冷哼一聲:“你家主子就只是讓你來接她與爺?難道沒有其他的吩咐?”
“什麼事都瞞不過公子。”孫澤在馬車外道:“主子還讓小官帶句話給公子,若是不想悲劇重演。公子應當知曉該如何辦。”
劉萱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話,直覺的便向鄧玉看去,卻見他面上有著從未有過的沉重之色。
劉萱見他這番神態,心中莫名就開始有些慌亂。
半響之後鄧玉才神色複雜的看了劉萱一眼,伸手將面具戴上朝外吩咐道:“前面帶路!”
外間傳來孫澤的應聲,不多時馬車又開始行駛了起來。
劉萱本以為孫澤會帶他們去太守府安置,卻未曾想到馬車竟然穿城而過,又往郊外行駛。
馬車一路前行,直往郊外一處山頭而去。
馬車終於在一處山間別院停了下來,這別院看上去一切都是新置的,想必建成不超過一年。
劉萱跟在鄧玉身後下了馬車,終於瞧見了引著他們前來的孫澤,劉萱對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只是有些眼熟,看來他定是在那些官員之中了。
孫澤上前一步笑著對劉萱道:“劉姑娘對這處可還滿意?”
劉萱有些不大明白他為何獨獨問她滿意與否,但她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此處典雅別緻,自是滿意的。”
孫澤微微一笑有著幾分謙遜:“這宅子是去年下官上任之時,奉主子之命修建的,為的便是有一日姑娘歸來之時有個歇腳的地方。”
劉萱聞言沉默不語,她不曾想到李澈竟然會特意下令修建一處宅子,只為讓她有朝一日歸來,能夠有個安置之處,她更未曾想到李澈早就將她的心思看透猜透。
孫澤顯然也沒有指望劉萱回話,他指著別院後山外道:“姑娘的故人便葬在那處,姑娘若是前去祭拜,可由別院後門而去。”
劉萱這下是徹底愣住了,她終於明白李澈為何會下令在此處建一所別院。
孫澤見她發愣也未曾喚她,指引著目光復雜的鄧玉朝院中走去。
劉萱愣神也僅是一會兒罷了,她回過神來朝鄧玉微微一笑,而後與他一同進了別院。
一進別院劉萱便發覺其中的一切都十分熟悉,原來這裡是按照李澈曾借宿的那間院子修建的,劉萱默不吭聲的朝裡走著,瞧著這熟悉的格局以及這熟悉的一草一木。
孫澤將劉萱與鄧玉領到後院便告辭走了。
別院內打整的十分乾淨,物什也是一應俱全,顯然這裡有人長期打掃,劉萱與鄧玉尋了一間院子住下,倒不是二人非要住一所院子,而是這別院之內僅有一處院子罷了。
院子雖然只有一處,但卻十分大,裡間主屋便有三間,耳房更是有好幾處,他們這些人住著也是綽綽有餘。
秋菊與大龍等人忙著安置,劉萱便去尋了鄧玉,讓他與自己一同前去祭拜紅苕。
聽聞二人要前去祭拜,大龍從耳房之中拿出一些紙錢蠟燭香案來:“這些都是耳房備下的,我隨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