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眼神不時地飄向門口,總希望下一個推門進來的人是她,但每次都只能失望地收回視線。
他不敢上“志工服務處”找她,深怕又被追問他一直在迴避的問題。
這個星期,他任由自己的思緒持續混亂,不敢去理清自己的感情歸向,深怕得到的答案與他先前的認知不同,若真如此不就證明他是個連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的睜眼瞎子?!
柳映雪一進門就直衝到他面前質問: “你給我解釋清楚,歡歡為什麼不做志工了?”
“她不做了?”他愣愣地重複。
他還以為她只是待在“志工服務處”沒來找他而已,怎麼變成不做了?這代表她不再來醫院了?!
想到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他心裡不禁一陣恐慌。
“沒錯!”柳映雪還是用吼的,完全不顧她平時維護的形象, “自從上星期跟你說過話後,她就請了一星期的假。直到今天她打電話來說她不做了!我問你,你那天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你說啊!”
那天歡歡回辦公室時,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