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再次開口道:“世間萬物都有其生存地規律,而有些人的心也會隨著潛移默化。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這些人中有多少是平時的善良人,但有的善良人總是會被欺負,世間久了內心也會生出恨。”
話說到這裡就沒有在說下去。
冷如風深呼吸一下,有些自嘲地道:“是發洩麼?確實應該,不要迷失本性才好!”
兩人不在說話,只以淡漠地心看著比武大會,不會因為誰死而生出一絲波瀾。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或許這句話是對的吧?
雖然他倆是淡漠的心,但其精神力卻以平時百倍以上集中來掃視周圍可能出現的‘人’。
參加比武大會的人(其他種族)雖然多到如同牛毛,但憑藉冷如風與比利的能力在短暫的一會就一個接著一個的排查完了。
沒有?
兩人心中同時有著淡淡的失落。
也就在這個時候,比武大會第一輪比賽結束了。
勝者產生了。一個身為人族的高手慘烈的勝出,他的身軀在顫抖著,不知是力量耗盡,還是激動,滿頭赫然亂髮隨風飄揚,身上血水打溼了衣襟,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帶著一絲僥倖。右手拿著最後一個參賽者的頭顱高高舉起。
口中無聲的吶喊著。
第一輪比賽,好像各個種族都有一個默契,出來的皆是金陽級別的高手。
金陽級別?在這屆比賽只能用炮灰來形容,真正決定勝利的還是要各個種族的彩虹級別高手。
說是比賽,還不如說是一個個大‘家族’在顯示自己的實力。
因為這屆比武大會,沒有時間限制,沒有級別限制。
但,這也苦了隱居在各地走單支地高手。他們沒有依仗,或者他們的靠山就是自己。
不過大會顯然想到了這個,單獨的高手可以打一場輪空三場藉以恢復受傷時的所喪失的戰鬥力。還會用靈藥做為補充。
剛剛第一輪勝利者,他就是一個隱居地金陽後期高手,勝利了,他的心中充滿著興奮,這意味著距離王者之刃邁出了一步。
有的人像利用生與死的徘徊,來激發自己的潛力從而達到更高一層。顯然這個人就屬於其中一個。
雖然他心中極力想要拿到王者之刃,但他也有自知之明。
又或許,他心中也有一絲僥倖。
他蹣跚的離去這鮮血淋漓的‘戰場’,帶著一絲驕傲走出比武大會,去休息,去恢復。
而,奧爾蘭斯帝國地修者,也趁著這個機會打掃著戰場。
他們的做法很簡單,那就是用魔法師的力量將土地重新掩埋,不多一時,一個新的‘戰場’又再次出現。
只是原本活生生的生命,隕落於這一小片土壤之下,接著讓下一輪人無情地踐踏,能量無情的肆虐。
這是一種悲哀麼?
冷如風心中淡淡的想著這些,看慣了這些,他的心中只想早些將這些事情完結,帶著杜莎遠離硝煙地帶。
散去了領域的力量與精神力,他與比利齊齊閉上了眼默默地等待著。
朦朧的夜晚悄悄退去衣裝,露出其潔白的身軀。‘血色’的太陽為這個血腥的夜晚帶來了一絲溫暖。
黎明悄悄來臨了,又一輪新的比賽又要開始了。
不得不說,這屆比賽還有‘仁慈’地地方,那就是學府比賽,相對於死亡來說,他們的比試無疑是養眼的。
兩個比賽卻被劃分在兩個不同的區域,那樣的感覺好像在兩個城市同時進行。
而杜莎等人也是黎明的時間到達了比武大會——學府地區。
杜莎剛剛踏到這個地段,心頭忽然猛烈的跳動著。
他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