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得治了。”
“林妹妹?”何青蓮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林煙碧,失聲驚呼道:“你……你是誰?”
林煙碧此時傷心欲絕,什麼禮儀客套都懶得講了,她淡淡地道:“我叫林煙碧。”
“林煙碧?煙碧,煙碧……”她盯著林煙碧喃喃自語道:“真像,真像……”
柳如浪甚是奇怪,問道:“師父,真橡什麼?”
何青蓮半晌無語,忽搖搖頭道:“沒什麼,浪兒,你告訴我,這個人中了什麼毒?深入內臟也不是沒得救。”
柳如浪指指林煙碧道:“你問她,她最清楚。”
林煙碧見問,擦擦眼淚道:“他中的是天竺金蛇之毒,我已用銀環蛇毒逼了兩次毒了,這次再無法逼得出來,所有的藥物都失效了。”
第二節 喜得解藥
“天竺金蛇?”何青蓮奇道:“這種蛇只能生長在天竺,中土從不見其蹤影,而且在天竺也極為少見,他怎麼會被金蛇咬傷?”
林煙碧道:“他不是被金蛇咬傷,而是被塗了金蛇之毒的飛刀擊中腿部,已經有大半個月了。”
何青蓮道:“金蛇之毒甚是稀有,誰那麼有能耐弄了來?”
林煙碧冷冷地道:“你的黃表妹,丐幫前幫主、郭大夫人,要弄什麼弄不到!”
“什麼?”何青蓮眉頭一皺,轉頭問柳如浪道:“浪兒,這人是黃蓉的對頭麼?”
柳如浪道:“他只是個蒙古的將軍,黃蓉就定要殺之而後快。”
“什麼?”何青蓮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是蒙古的將軍?”她滿臉怒色,“你……你怎麼和蒙古人混在一起了?”
柳如浪忙道:“師父別生氣,他不是蒙古人,是契丹人,只因要保護他在臨潢城裡的幾萬族人,才被迫答應做這蒙古將軍,他自小在漢人中長大,到了蒙古後,從沒做過對我們漢人不起的事,此人豪氣干雲,英雄了得,與徒兒肝膽相照,絕不是黃蓉所想像的狼子野心之人。”
何青蓮看著他,又看看林煙碧,問道:“林姑娘也是如此相信一個異族之人?”
林煙碧此時雙眼哭得紅腫,她緩緩地道:“這個世上若只剩了一個人可相信,那必定是他。”
何青蓮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們倆都如此相信他,我也相信他一回罷。”她忽然想起什麼事來,問道:“他就是那個擊傷我姨父之人麼?”
林煙碧點點頭,道:“就是因被黃島主父女所逼,他才被迫出手,若然不是,毒性也不會深入內臟,也就不會……”她說到最後,聲音咽哽,再說不下去。
何青蓮忽瞥見林煙碧腰間的玉簫,臉色一變,顫聲道:“你……你能將你腰間的玉簫借給我看看嗎?”
林煙碧將玉簫摘下,遞給她。何青蓮拿著那玉簫,低頭撫摸半晌,眼中淚水晶瑩。
柳如浪見師父看著那玉簫出神,淚光閃爍,不禁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何青蓮側過頭去,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道:“沒什麼。”她將玉簫還給林煙碧道:“林姑娘,這玉簫是誰給你的?”
林煙碧道:“是我師父給我的。”
“你師父是碧雲宮主?”
“正是。”
何青蓮目不轉睛地看著林煙碧,卻見她的眼睛始終看著蕭峰,淚水漣漣。何青蓮嘆了口氣,道:“林姑娘,你不必悲傷,我有法子救活這位蒙古將軍。”
“什麼?”林煙碧猛地抬起頭來,臉上又驚又喜,顫聲道:“前輩說的可是真的嗎?”
何青蓮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從前醫書所載金蛇之毒無藥可解,但一年前我到天竺的時候,聽說天竺的一個老和尚花了一生的時間尋找解藥,終於在臨死之前找到了解金蛇之毒的法子,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