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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卻驚的綺霜背脊僵硬，臉上的冷靜不於，取而代之的是狠戾。“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們都知道了，我說什麼還有用麼？是我失算，我早該殺了你的。”恨恨的盯了杏兒一眼。

杏兒嚇了一大跳，差點摔倒，還好身邊的飛揚扶了她一把。

“銀兒，你來說！”這時，百里寒星冷冷的開了口。“朕倒要看看，你還要如何狡辯。”他這話，是說給霜貴妃聽的。

他看霜貴妃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是！”銀兒點點頭，紅綃給了她鼓勵的一個微笑，銀兒上前一步，輕聲說：“皇上，奴婢可以肯定，皇妃娘娘並沒有做出傷害小皇子的事。皇妃娘娘看小皇子的眼神很溫柔，而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愛，疼愛，奴婢從來沒有在霜貴妃娘娘眼裡看到過。奴婢那天也並不知道霜貴妃娘娘是想要陷害皇妃娘娘，不然，奴婢不會明知是這樣，還去請皇妃娘娘的。”銀兒解釋完，這才切入主題。“那天，皇妃娘娘要奴婢去太醫署拿藥，奴婢一心想著要快點拿到藥趕回來煮給小皇子喝，……奴婢拿藥回來後，將藥交給了另一個小宮女，自己則按著皇妃娘娘說的，端了盆乾淨的冷水，拿了乾淨的毛淨浸在水裡，打算給小皇子敷著退燒，卻沒想到，看到了奴婢這一輩子也難以忘懷的事……奴婢看到霜貴妃娘娘拿著薄毯，蓋上小皇子的臉，手用力的捂著，直到，小皇子沒有氣息，這才放開。”現在想著，銀兒還是覺得害怕，她嬌小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霜貴妃娘娘說的一句話，令奴婢記憶猶新。她抱著已經斷了氣的小皇子說：展兒，你不要怪本宮，既然你對本宮的地位沒有任何幫助，你活著對本宮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安心的去吧，在那個地方，你不會孤單的。說完這些，霜貴妃娘娘卻突然哭了……然後，皇上來了，霜貴妃娘娘抱著小皇子向皇上哭訴，是皇妃娘娘殺害了小皇子。事情，就是這樣的。”

當時，若不是霜貴妃娘娘的哭聲引來了其他宮婢，加上不一會兒，皇上也來了，她想，她已經被霜貴妃娘娘殺了。因著皇上的到來，還有其他宮婢，她才得脫身，藉著送走水盆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裝做什麼事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情，這才逃過一劫。

“哈哈哈——”綺霜發出怪異的笑聲，笑聲刺耳，卻更像是在哭。“我從一開始就開始算計，算計了那麼多，到頭來，卻是敗在了兩個低賤的宮婢身上。哈哈哈——”

她的笑聲淒厲，駭人。

“是，小皇子不是皇上的。只是，我輸的不甘心。羽綺晴，你是怎麼知道小皇子不是皇上的？”綺霜抬起眼，狠狠的盯著綺晴，問。

她想不明白，她做的那麼隱蔽，謹慎，而她那個時候已經離開皇宮前赴南陽城，怎麼會知道小皇子不是皇上的。

“這個，很簡單啊！”綺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真的很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許你，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如何！”綺晴笑了笑，道：“你對我做了那麼多事，別人都道你霜貴妃柔弱，溫婉，我看卻不然。你在皇上面前對我確實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但是，你別忘了，在地牢時，你是怎樣對我的！莫非，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我早就對你起了疑心，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是，念著姐妹一場，我不與你計較，卻沒想到，我的仁慈，反倒害了我。讓你有機可趁，以為懦弱無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我是一個正常的人呢！”

綺晴笑的那麼明媚，說的那麼雲淡風輕。“我本不想與你計較，而你卻不知好歹，不識趣，偏要步步緊逼。我是上輩子欠了你麼？那麼，現在也該還清了罷！我派飛揚去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做的那些骯髒齷齪的事情，我都瞭如指掌。而……”

綺霜驚駭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