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尷尬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本想幹脆在這裡多躺一會,但是考慮到這艘船已經被自己破壞成這個樣子,再待下去可能有爆炸的風險,這可就不是霜銀王座能夠硬抗的傷害,便即刻起身翻出船身,在海面上低空飛行回到安拉德的陣地。
海面上的戰況依舊焦灼,安拉德這邊是不著急了,歐羅巴的後方指揮部裡倒是唄埃特寧那一炮弄得兵荒馬亂。
埃特寧那一炮在安拉德方面看來類似於閃光彈,但是從歐羅巴方面看來簡直是死神在朝他們招手,在最開始他們也當做是閃光彈,但是光芒散盡之後所有的船艦都失去了聯絡,從通訊中只聽得到含糊不清的嚎叫和物品傾倒摔落的聲音,而就在失去聯絡的這段時間內,他們眼睜睜看著一架特裝強襲機兵在他們面前踩在一艘驅逐艦上大肆開火。
對於歐羅巴方面而言就是對面僅憑一架單機毀掉了一艘金貴的驅逐艦,這時候就只能慶幸對面沒有朝著己方的航空母艦下手。
“還是聯絡不上任何一個船員嗎?”
“沒有任何回應,我們現在僅靠著火控系統在攻擊,雖然暫時沒有被對方攻破陣線的可能,但是您剛剛也看到那一架強襲機兵對船艦的破壞力了,假如對方捲土重來或者還有更多這樣的特裝機體,我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可惡!安拉德的強襲機兵都是怪物嗎?”
“我們已經明智的選擇了沒有出動戰鬥機,否則損失根本不敢想象。”
就在指揮部亂作一團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帶著一副鐵灰眼睛的男人走進了指揮部,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面容嚴肅的看著剛剛被採集的安拉德強襲機兵的影像資料,沉悶地點了根菸。
“你是誰?指揮部內不允許吸菸!”
焦頭爛額的指揮官終於注意到這個不速之客,見對方毫無軍紀地在指揮部內吸菸,便出聲指責道。
“從我走進來的那一刻起,就證明這裡已經不是指揮部了。”
男人淡淡開口道:“上面的大人物要求你們停火退兵,由我來代為傳達。冒昧了,我是強襲機兵研究所的西蒙多,你們可以叫我西蒙。”
指揮官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睛,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們失去了聯絡,現在沒有辦法讓我們的艦隊返航。”
“動力系統的控制和艦橋系統是分開的,可以動用許可權讓船艦系統控制返航,除了這艘被打爛的基本上都能安然無恙的返航,當然,如果這艘能回來更好,許可權可以申請,這是你們的問題。”
男人說著就離開了指揮部,走出門外,他拿起手機,按鍵快速撥號。
“正是在下,是的,沒有出乎我們的意料已經,被淘汰了,從安拉德第一架能夠飛行的強襲機兵出現在戰場上開始,現有的作戰思想就是擺設,請原諒我的措辭,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您應該也一直在關注戰局,假如不是那種特裝機只有一架,我們的航空母艦恐怕也要賠掉。”
“我可以向您保證開銷不會白費,強襲機兵的時代已經悄然到來,‘平衡’,被打破了,假如不立即作出反應的話,我們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
“是的,天朝所擁有的那些技術和安拉德的幾乎不相上下,但是背後的其他因素請您不要來詢問我,我和國際政治兩不相干。”
“好的,本週就可以開始測試。”
元件還在運送途中,埃特寧就收到歐羅巴撤軍的訊息,向遠處看去,歐羅巴的船艦確實在撤退,海坊主的數量也已經減少到可以忽略不計。
“會有詐嗎?”
埃特寧問道。
“不,歐羅巴方面發來的停戰訊號,要求我們遵守國際公約,他們的艦船發出了白旗訊號,假如是欺騙行為,他們也會被聯合國的軍隊督查盯上,不太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