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牧先生你算是完全打破了我們對於機械格鬥的認知,真要說我們遇上你根本就不會有勝算的,但是稍微參考你的思路倒是可以改變一下我們原有的想法。”
江懷渾身是汗的癱在休息室裡,喘得活像脫水的魚,不過他還是固執的說完了話。今年焊心止步於12強,這是由於焊心依舊存在裝甲薄弱的缺點。不過剛剛所打的這場比賽算是相當精彩,江懷靈活的運用了機體的活動優勢,打的就像一個不敢貪刀的魂類遊戲玩家,只可惜他的對手還確實是來自霓虹的獅子猿......
是的,對面是今年的新選手,來自霓虹一家名叫赤玉丸重工的公司,真的名為獅子猿。對面的攻擊路數大開大合,裝甲又是那種焊心一時間無法攻破的型別,結果就是把自己當魂遊戲主角的江懷在纏鬥許久之後平衡條被打滿,然後被獅子猿來了一發內臟暴擊——所幸沒有被把頭揪下來,不然一直到新機體開發出來之前江懷都有的忙活的。
“倒也不會,只不過你的機體在裝甲方面劣勢明顯得挺嚇人的,今年比完相信各位都會把機體調整到一個最優狀態吧。”
牧九歌遞過去一條毛巾和一瓶水,在江懷身邊坐下。其他人的機體都在12強之前就落敗,今年排名靠前的依舊是焊心,但是目前的情況就是近身格鬥賽剩下的比賽,天朝方就剩牧九歌一個人了。
“那肯定,不過我覺得我恐怕是要直接重新開發一架了。”江懷搖頭道。
“彼此彼此啦,”陳煥在一邊笑著說道,“明天就是牧先生的六強晉級賽了,我記得是在上午?”
“嗯,下午是三強的賽事,六強對手是美瑞基安的汽錘,恐怕是一場苦戰。”
聽到汽錘這個名字,劉顏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然後艱難的說道:“確實很難纏。”
“我記得劉姐你去年就是在初賽對上了汽錘......”傘菇回憶了起來。
“所以去年的格鬥賽我打了一場就休息了。”劉顏接話道,“單論體術我還是有自信的,不過對面的武器真難纏啊。”
“武器很特殊麼?”
“而且藏著的武器也很多。”
牧九歌回想了一下看過的錄影,去年汽錘拿下了第二名,那是一架有點廢土風格的機體,走的是美瑞基安設計路數的“像人的機械”而不是格鬥賽中更常見的“像機械的人”,主武器是一把雙手錘,但是其肘部、膝部、小腿、腳底、肩膀都有內藏武器,而且估計是模組化,介面通用,無法預計這一輪或者下一輪在這些地方會出現什麼武器。故而非常難纏,去年食鐵獸第一場對陣的時候就是中招了膝蓋處彈射的長釘,被一錘錘爛了腰部元件。
“哈......”牧九歌嘆了口氣。“我這遇上的怎麼都是強敵,什麼人間疾苦啊這是。”
“別擔心嘛,你這不是都一個一個幹掉了嗎,”kaber說著比劃了一拳。他和傘菇都止步於40強賽,畢竟兩人的機體在近戰上沒有太大優勢,不過很明顯經過牧九歌弦月的衝擊之後兩人應該也不會心甘情願讓自己的機體只適合打遠端了,但是牧九歌估計兩人都會選擇採取換裝形式,也就是加強機體後透過配件的改換完成近戰和遠端的切換——總不能拿著槍托當棍使,那損傷也太大了。
幾人正聊得起勁,突然,場地裡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打斷了討論。
“空襲?!”傘菇和kaber反應很迅速,不過並不是空襲,廣播系統已經開始廣播,幾人的手機都受到了主辦方發來的資訊:
“親愛的各位駕駛員,由於不可抗的國際政治因素,目前蘇羅斯已經與歐羅巴處於戰時狀態,本次比賽不得不遺憾終止,我們將會盡一切力量保證各位選手安全回國,請各位收拾行李並受納好機體,我們已經聯絡了數家航空公司,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