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梳頭髮,運算的結果告訴她,啟用處刑執政官是對尊上有益的決策,只是實在苦了這個降世不足一月的孩子。
“那,卸任之後,尊上就會喜歡我了嗎?”
涅墨西斯追問著,阿爾忒彌斯沉默了一會,再次對涅墨西斯解釋道:“尊上從來不討厭我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涅墨西斯,相信我好嗎?尊上當時真的真的只是在,對我啟用了這個職位而生氣,尊上是很溫柔的一個人,他不願意看見這個職位被啟用,更不願看見承擔這份責任的人是剛剛出生的你。”
“我......那我,今晚卸任之後,可以去找尊上嗎?”
“可以哦,我讓拉普拉斯帶你去找尊上怎麼樣?”
“好!”
牧九歌這一覺睡得有夠死,甚至於林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還像頭死豬一樣搖都搖不醒。
林羨打著哈欠走出房門,思考今天早上的粥要配什麼小菜,小晚還在洗手間裡刷牙,林羨剛開啟冰箱,門就被“篤篤”地扣響。
林羨揉著頭髮,一臉迷惑地去開門。
“奇怪,最近青銅鼎那邊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啊?”
她開啟了房門。
門外,一貫喜歡裝作撲克臉的拉普拉斯正牽著小女孩的手。
相隔還不到半個月,小女孩原先及腰的銀白色長髮已經長到了膝彎,為了不引人注意,銀白的髮色換為了黑色,翠綠的瞳孔也相應地變成了黑色。
只是那身連衣裙,似乎沒有替換過。
“涅、涅墨西斯?”
林羨驚訝地捂住了嘴。
“貴安,林小姐,”拉普拉斯一本正經地開口:“目前非洲大陸的戰爭已經結束,涅墨西斯也卸任了處刑執政官,她希望能來見一見尊上,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帶她來了。”
“啊,他啊,”林羨點了點頭,說道,“他還在睡覺呢,昨晚回來之後似乎很累。”
“我...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涅墨西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啊,沒有沒有,只是早飯時間而已,你們吃早餐了嗎?今天的粥應該是煮多了,我去給你們炒點菜?”
“呃嗚......”
涅墨西斯和拉普拉斯的臉上露出難色。
與這幫覺醒者相處甚久,林羨已經明白了這種情況下她們會在想什麼:
“啊屬下真沒用居然還要您勞心費神來給我們做飯這樣的我們不如自裁好了”
林羨朝她倆笑了笑:“沒關係的,快進來吧,小晚!去把你哥吵起來,拉普拉斯和涅墨西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