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種平說幹就幹,當夜便“大病一場”。
他這一病的時間實在有些湊巧,早上剛收到許都來的書信,晚上就重病不起,曹洪在城外得到訊息,心中難免有些懷疑。
“少府怎病得如此突然?”
曹洪盯著守在種平房間門外的虎子,壓低聲音詢問。
他不清楚虎子和種平的淵源,只知道這是樂進手下的兵卒,因此將他當做了自己人打探訊息。
虎子皺緊雙眉,憂心忡忡。
“少府先前入長安,背後受了刀傷,尚未痊癒,在許都未修養幾日,又趕往北海,是傷了元氣,今日在外站立一日,少進水米,哪裡扛得住?”
“小人見少府回房時臉色就有些不對,分明蠟黃過了分,只是少府覺得天色甚晚,不欲驚擾他人,因此只說明早再請醫者……”
“誰料半夜出了許多汗,驚喘不定,小人這才覺得不好,急忙稟告孔府君。”
曹洪吩咐虎子退下,徑自往房內走,也看不出是信還是沒信。
孔融只披了件外袍,站在榻邊,面上滿是擔憂焦急,另有一個三十歲出頭模樣的麻衣男子坐在一邊,半闔著雙目,一邊捋著鬍鬚,一邊為種平診脈。
種平雙目緊閉,面色臘黃,虛汗溼衣,嘴唇蒼白,時不時發出低低的“籲”聲,看上去倒是病入膏肓的模樣。
曹洪被種平這樣子嚇了一跳,心底那點子懷疑被緊張取代。
他大步走上前,大氣也不敢喘,等待那醫者的結果。
“……浮而搏指,中空外堅,如按鼓皮。”麻衣男子有些疑惑,“這是亡血之症啊?”
他想了想,虛扶起種平,將他翻了個身,掀開衣衫一看。
種平背後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不知因為何種原因,遭遇了二次撕裂,傷疤處有些膿水,混著滲出的血絲,顯得格外猙獰。
“汗出不止、四肢逆冷、脈微欲絕。”
醫者眉頭越皺越深。
“怎麼樣?”
曹洪聽得心中直跳,饒是他不通醫學,也知道這些詞不是什麼好意思。
“先煮些湯劑,我且為郎君施針一試。”
種平閉眼裝病,瞞過了醫者,心中還有些慶幸,這時一聽到說要施針,臉不僅黃,還有些發白了,真會兒是真·面無血色。
他可不願意平白捱上許多針,要是被扎出個好歹,他上哪哭去?
(感謝悄悄保護你,寞橋和芽兒咯你有點東西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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