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直接連骨帶肉全部挖去。
“仍需六七日路途。”
太史慈顧及種平身體,有意放緩速度,使馬車行得更平穩。
“……來不及。”
種平咬住舌尖,遏制住自己想抓撓背部的慾望,他心說難道統哥為了給他癒合傷口,用了什麼激素加速他組織生長的速度嗎?
這也太癢了,遭不住啊。
他開始想回許都,就是意圖當著曹操的面勸諫他不要行屠城之舉。
然而現在曹操已經入了徐州,再轉頭是不現實了,只能先入許都,找劉協求道詔書,對曹操加些約束。
離許都尚有六七日……這一來一回,黃花菜都涼了啊!
“子義!可有馬匹?!”
種平這會兒滿心都是徐州,總算轉移了些背後的癢痛。
太史慈聽出種平語氣中的急促,回道:“有,少府急用?”
種平一聽有,也顧不上別的什麼,直接掀開車簾。
“停!”
太史慈手仍在韁繩之上,馬車還保持著前行的狀態,種平卻等不及,直接跳下車,虎子和王三作為種平的貼身護衛,自然也跟著下車。
他隨手搶下個兵卒的馬匹,那兵卒見是種平,不敢反抗。
只聽得種平低聲說句“抱歉”,隨即翻身上馬,悶聲不吭衝出隊伍。
種平馬鞭高高揚起,身下馬匹吃了痛,撒開蹄子,瘋了似的賓士,揚起厚厚的煙塵,幾乎是片刻便離了士卒們的視線。
虎子有像學樣,也搶過匹馬,同王三一道跟在種平身後。
太史慈被這突發狀況弄得有些遲疑,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沉聲約束好產生些騷亂的隊伍,吩咐道:“少府此舉,定有深意,我等跟上少府,以待差遣。”
他為了管理士卒,面上仍舊是沉穩神色,可心中卻是擔憂且疑慮,種平剛從鬼門關回來,便這樣不要命的狂奔,不知到底是為何事?
太史慈能察覺出種平那突如其來的一病中,多少有著避開曹洪的意思,他不清楚這其中糾葛,也知道這事情不是他該問的。
因此只是默默做好護衛種平的職責,領著這一千人追趕種平的步伐。
結果這一追便是晝夜兼程,連著追了三日,直接追進了許都城內。
他跨下的已經算是匹健馬,卻也生生被跑得直吐白沫。
太史慈心說自己這樣強壯的身體都有些熬不住顛簸,更不必說是尚未痊癒的種平了。
士卒都在馬背上懸掛當日的乾糧,因此種平這三天並沒有任何補給,全靠著一日的乾糧度過三天……
太史慈不敢想種平是如何入了這許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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