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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自己給他丟臉了嗎?難道來這裡也有錯?!映美什麼都沒有說,也許自己的身份到這裡就已經是丟臉了,但是,為什麼他還要讓自己來?
“你什麼意思?”事到如今,不管他是什麼意思,她都要問清楚,哪怕是在跡部家的宴會。
“呦!原來是你啊!”這時,一個做作的聲音又傳來,果然,是皆川惠美。“你不是那個女傭嗎?怎麼會到這裡來?恩?景吾?”
甜膩的鉤住跡部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輕佻傲慢的看著橫眉冷對的櫻美,在向她挑戰嗎?如果是,那麼就告訴她,不必了。
“不關你的事。”跡部冷冷的退開皆川逐漸靠近的臉,因為他有件事非做不可。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裡,兩家財團的主角都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而且這個第三者竟然是跡部家的女僕?!
皆川說出的流言瞬間蔓延開來,眾人交頭接耳,櫻美陷入了艱難的處境。
“你們都給本大爺閉嘴!”跡部憤怒的聲音響徹大廳,之前還一副自以為是摸樣的皆川剎時變了臉色。
“跡部,對不起,我果然不該來,再見。”櫻美說著,跑出了會場,在那一瞬間,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以及痛得不由自主流下的淚。
“櫻美!”跡部想去追趕,卻被幾個黑衣保鏢攔了下來,“幹什麼!讓開!”
“想去追她?等你解釋清楚才可以!”樓上。一個面目莊嚴的中年男人向下望著跡部。
“爸!”剛才的騷亂已經驚動了跡部財團的董事長,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兒子親手搞砸這場重要的宴會,尤其是為了一個女人。跡部無力反抗,只有眼睜睜的看著櫻美消失在茫茫夜色……
“我在哭什麼?為什麼要哭?還滿懷歉意的想給他道歉,以為是我給他丟人了……是他要我去的啊!那個只當我是宴會花瓶的人——跡部景吾!!”無人的街道上,銀白的月光照在滿是淚痕的臉,回過頭,以為他會追上來,但是看到的卻是無盡的失落。原來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自做多情而已。夜色的迷離冰冷而又彷徨,淒涼中更多的是絕望……
無法履行的約定
夜色茫茫,滿月的白光照耀在光滑的路面上,幽幽的略顯淒涼。晚風輕扶髮絲,一縷縷還留有他身上醉人的香水味道,那是曾經一度令她心醉的香味……
到底該走去哪裡?前面是漆黑一片,只有道路兩邊的公寓亮著星星點點的燈光。這裡是……櫻美停在了一棟公寓門前。
這時在另一邊,宴會仍舊繼續著,所有來賓由於跡部父親的臨位解決問題而結束了對跡部和一位女僕的評價。
“你真的是把我的臉給丟盡了!”二樓的一間房間,父親坐在寫字檯後面的轉椅上,用力的拍著桌子。
“隨你怎麼想。”跡部依舊幽雅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漠視正在發脾氣的父親。
“外面有那麼多漂亮的小姐,你為什麼偏偏選擇那個女僕!”他不理解,自己的兒子怎麼會變得這樣頑固。
“外面那些女人本大爺才不會理睬,”輕縷額前的短髮,深紫色的眼眸格外生輝,一抹桀驁的微笑宣示著他不二的選擇,“只有她,才讓我知道了什麼才是最珍貴的,不是金錢,也不是現在享受的一切。父親,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
說完,跡部信步走到房間門前,“對不起。”只是一句對不起,便告訴了父親自己的選擇,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
“丁零——”一聲清脆的門鈴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急促的腳步聲。
“你好,是……櫻美!?”迎來的的女生驚異的聲音。
“呵呵,是我,雪奈。”櫻美一臉歉意的微笑,剛才無意中走到了她家公寓的樓下,現在大概只有暫時住在這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