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他就用力一掀,把毯子掀開。
原來是那個送我回家讓杏兒生氣的人。
惹杏兒生氣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我用力推他,想把他推出去。可是我怎麼推他也不動。
“三思,”他抓住我的手,反折在我身後,我動也動不了。他笑著露出牙齒說:“你別亂動,傷會裂開。我帶了藥給你。可是那個女人太辣了,我遠遠的看到是她在放羊,猜你被她禁在大氈子裡了,所以來大氈子找你。”
杏兒說不能讓別人接觸我的。可這個人的力氣太大,把我摁住了,然後解開我的衣服,一隻手摸著我肩膀。
“咦?居然好了?”
我都說不痛的。杏兒最厲害了,我只要有傷,流血了,她總是能讓我一下子就好了的。
我看著這個人,學著杏兒的樣子,用力睜大眼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然後又笑,那隻摸著肩膀的手摸上我的臉。“三思,你的眼睛真漂亮。尤其是看人,讓人覺得只要你眼睛裡有自己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