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來回飛舞著。
只看那過往之處,無不是人頭落地,就連那幾個重型挖掘機的機臂也被玄機用飛劍砍為兩段!
剎那之間整個夜幕之下籠罩了一層血色,更是宛如人間地獄一般,到處是殘肢骸,地上更是鮮血四濺,慢慢將整個街道都染上了一片血紅。
教皇帶來了五百手下。可是在這片刻之間已被玄機屠戮待盡,所剩無幾。
飛劍千里之外取人級所傳非虛,而玄機雖然只能將劍控制在幾十裡的範圍內但也足夠了。
只看到那飛劍過往之處無一和之敵,除了殺不進那教皇的光幕之內,過往之處不管是機器抑或是槍械或是牆壁都是直穿而過,像切豆腐一般。而那些人們更是躲都沒處躲。這把劍好像帶著眼睛一般,不管人在什麼地方都是直擊而出,竟是完全無視於一切物理防禦。而人們想要把這把飛劍給打下來時。卻也一點效果都沒有,頂多是讓這把劍地度稍微慢了一些,可是對於整個事情卻是於事無補。
整個現實就只有教皇一人能夠抵擋住這把飛劍的攻擊,可是教皇卻要把玄機從藏身之地給趕出來。否則的話,現在沒有一人能夠擋著奈何得了玄機,只要他不出來,教皇就沒有一點機會!
一時間整個市內一片狼哭鬼嚎,玄機一人一把飛劍只殺地天昏地暗,宛如人間地獄一般!
終於,當一切都停止下來時。博物館上方那厚達三米的鋼牆也被教皇一人給掀了起來。
緩步走上來的玄機只是看著臉色慘白的教皇冷笑。
“把我逼出來又如何?你能奈我何?西方教皇。”
揹負著雙手。玄機慢慢踱著步子向西方教皇走去。他要知道。這個西方教皇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藏身之地的,更是對自己提前起進攻的。
這世上又有什麼事情比看著自己的對手一點點絕望更來的痛快無比呢?
“呵呵。只怕你的飛劍也施展不出了吧?”
西方教皇蒼白地臉上閃過一絲詭異地笑容對玄機說道,好似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地處境一般。
“你以為東方的用劍之道就如你們西方地刺劍之道那般無知嗎?你的底牌是什麼,揭出來吧,否則的話你沒機會了。”
把玩著手中的尺長金劍,玄機玩味的看著眼前的西方教皇。這個在西方神一般的存在,如此在自己面前也只是一個搖尾乞憐的可憐蟲罷了,自己想要把他殺了,簡直太過容易了。
玄機很想知道眼前的這個教皇還有什麼底牌沒有揭出來。
“你好像漏掉了一些對手呢,呵呵。血夜的貴族,吸血鬼一族也不是這般好對付的啊。”
搖了搖手,西方教皇抬頭對著寂靜的夜空猶自說道。
玄機的臉色不由變了變,剛才大殺四方之時確實遺漏了上空的那些對手們。只顧得殺下邊的這些手持熱兵器的人們了,對於上邊的對手倒是有些遺忘了。
“哦?看來是我輸了,不過我想知道我是怎麼輸的?你們怎麼知道我的?”
玄機臉上閃過一絲落寂之色對著西方教皇說道,神色之間也不復剛才那般平靜。
而在他兩人上方的虛空之中卻漂浮著十二個身影,一雙薄翼,一雙血眸,妖異俊美之容顏,卻也只有黑暗中的貴族吸血鬼才能擁有的。
玄機知道,這十二人是第一代吸血鬼,而他們的實力卻也是吸血鬼之中最為強勁的。
“哈哈哈哈!無知的東亞病夫啊,難道你不知道你們那懦弱無比的清朝嗎?難道你不知道以前的那段歷史?早在那時我們這些國家的異能者們便結下了聯盟,而就是在那時,我們和你們東方界的異能者們在暗中進行了第一次交鋒。雖然你們東方界的異能者們慘勝了又如何?你們的國家一樣懦弱無比,一樣被我們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