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
黃衣男子依舊在消化中,秋無名藉機攬過凌冉,“夫人,可別把人嚇著!”
“人家哪裡有,你亂講!”頗為委屈地嘟起唇,雙手食指不停地打著圈。
嬌羞的樣子就象是鄰居的女孩,可是配上那道疤,搭上那兩撇鬍子,真的好怪異。
完了完了,根據傳統的審美觀,黃衣男子真的無法接受凌冉這身怪異的裝扮,實在不敢相信,自家好友的眼光竟會如此的特別。
誰才是兇徒(1)
就這樣,黃衣男子捲起鋪蓋火速閃人。
於此同時凌冉也跳離秋無名的懷抱,撤下兩摸鬍子。
揚眸輕笑,明明那麼的燦爛,卻是那般的疏離和冷漠,“等到你願意告訴我真相的時候,自然會跟你好好說話!”
時間她已經給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已經做出了讓步,只是這種讓步等同於逼。
不僅僅是逼自己,也是在逼他。
當然,那個約定還算數,繼續賭著。但是當她摘下他的面具的時候,就必須把真相告訴她。
反正凌冉做出的決定是很難改變的,更何況秋無名沒有任何可以說通的理由,只能答應。
到了第二天,秦仰和獨孤豔帶來訊息,說是已經查到熟名犯人的身份。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二十年前離奇失蹤的趙家。
二十年前,趙家在臨安城還算是小有名氣,是書香世家。趙家夫婦得一女兒,出落地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有不少的名門子弟上門提前。
可就帶婚事訂下來的第二天,便沒了蹤跡。當時衙門也追查了很久,可就是查不出一絲的蛛絲馬跡。
府裡的珍貴物品、衣服全都沒了,擺設卻又是整整齊齊,沒有被盜的痕跡,也沒有掙扎的痕跡,不像是被人打劫,更相視舉家遷徙。
但是,凡是生長在臨安城裡的百姓都不得擅自離開,否則必死無疑。
因為,趙氏一家十三口離奇失蹤成為了奇案。
問題來了,既然臨安的百姓都不得擅自離開,那麼趙家人這二十年來去哪了?
若是在臨安境內為什麼都追查不到?
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趙家要舉家遷移,二十年之後為何會出現在東臨墳場?
謎底一個接一個,看似無解,卻又暗藏玄機,這也許能夠成為揭開臨安百姓不得離開的關鍵。
似乎自打趙家人被抓之後,就再也沒出現盜屍的現象,而趙家人自始至終守口如瓶,不肯為自己辯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誰才是兇徒(2)
連著好幾天,秋無名跑去審問趙家人,對此秦仰和獨孤豔表現出十足的信心,好像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但是從他的神情中凌冉能夠看出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若是真的審,早就審出來了。
秋無名大概是想觀察一下他們的狀況,希望能夠從中看出些許的蛛絲馬跡。
今晚的月亮特別圓,柔和的月光流瀉下來,為大地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嫁衣,美不可方收。
凌冉早早的窩在被窩,不斷地回想著穿越到這個時代所發生的事情,想要從中找出破綻,雖然每件事情都看起來有跡可循,可是仔細捕捉起來,卻又發覺不了任何,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
掉進早已挖好的坑裡,爬都爬不出來。
秋無名這一天也早早的回來了。
一聽到推門的聲音,凌冉就背過身,假裝睡覺。
清涼的微風從夾縫中吹了進來,帶著夜風的氣息,其中夾雜著些許怪異的氣味。
越聞,凌冉越是覺得不對勁,秀美的眉睫輕然蹙起。
忽而,一道黑影籠罩下來,那